“對。”
陳牧點頭端起酒杯,發現酒還真是熱的。
雨少欽道:“我想讓你去雙魚國找一個人,是一個女人,叫珍珠。她曾經是雙魚國靠山王南赫山的兒媳,是御林衛大將軍南錚的妻子。在南錚失蹤后,她便隱姓埋名,沒有了下落。”
南錚?
陳牧心中一凜。
他想起之前與夏姑娘在夜妖世界里,看到了南錚的尸體。
沒想到現在雨少欽讓他去找南錚的夫人。
“理由?”陳牧問道。
雨少欽輕輕搖頭:“目前不能說,但我可以告訴你,你也有益處的。這個女人或許可以幫你解答,你為什么會成功融合了天外之物。”
“真的?”
陳牧猛地抬頭。
雨少欽笑了笑,只是拿起酒杯對著陳牧敬了一下,然后一飲而盡:“合作愉快。”
“你為什么就一定覺得我能找到那女人。”
“因為你是陳牧。”
“這理由夠了。”陳牧笑容燦爛。“然后呢,找到她之后要做什么?”
“把她的住址告訴我就行。”
……
與雨少欽分別后,陳牧與白纖羽回去。
半路,陳牧揮手讓少司命從樹枝上飄下來,淡淡道:“小紫兒,你先去給林爺爺報個信,讓他去雷風亭刺殺雨少欽。”
白纖羽嚇了一跳:“夫君,這又是為何?”
倒不是她想阻止,只是剛才兩人明明說好了合作的。
陳牧笑道:“之前不是說了嗎?我們如果要合作就得解除誤會,證明雨少欽沒有派刺客來殺我。”
“可他確實派了啊,刺客七殺就在他的身后站著。”
白纖羽美眸困惑。
陳牧聳肩:“如果刺客死了呢?誰能證明?”
白纖羽愣住了,隱約似乎明白了什么,微微繃大杏眸:“為什么會這樣,明明你的把柄在雨少欽手里,他還答應你除掉對他而言最重要的刺客?他這不是自己找吃虧嗎?”
“因為我試探出來,他想利用我,或許是因為我身懷天外之物,對他很重要。”
陳牧長嘆了口氣,開口說道。“越是吃虧,越能證明他有更大的陰謀,而我……必須愈發小心。”
陳牧對少司命道:“告訴林爺爺,放心刺殺。到時候七殺必然會阻攔,然后讓林爺爺專心對付七殺即可,雨少欽是不會出手去救七殺的。”
少司命點了點頭,飄然離去。
陳牧伸了個懶腰,說道:“不是我小心眼,既然被雨少欽擺了一道,總要讓他出點血才行,這局暫時我是贏了。至于后面,就看誰技高一籌了。”
“你和雨少欽一樣,都是很陰險的人。”白纖羽哼哼冷笑,嘲諷道。
陳牧伸手將女人腰間的長鞭取下來,嘖嘖道:“這鞭子可真厲害,有沒有不傷人的。”
“當然有。”
白纖羽在長鞭柄手處輕輕轉動了一下,長鞭上的倒刺立即消失不見,多出了一些軟絨。
“以前青蘿不聽話,我就是用這個教訓的,不會留下傷痕,也不會很疼。”
女人得意的說道。
陳牧卻眼睛亮了起來,嘿嘿道:“娘子,這荒郊野外的,不如我帶你玩個游戲可好?”
游戲?
白纖羽愣在原地。莫名有些驚慌和害怕。
望著男人眼里藏著危險的得意笑意,她似乎明白為什么陳牧要故意讓少司命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