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個女人我見過啊。”毛利小五郎的聲音傳來:“就在宴會的時候,她只出現了不久又離開了。”
從毛利小五郎的反應來看,似乎那邊目暮警官還拿出了照片。
柯南這時說道:“如果說的是出現不久就離開的女性的話,我也注意到她了。”
“我沒有注意到呢。”烏丸酒良卻說道:“畢竟要專心工作,留意客人的時間并不多。”
眼鏡傳來的聲音里,毛利小五郎還在說道:“而且仔細一想,幾天之前我也見過這個女人一次啊,她來我的事務所找過我。”
“真的,毛利老弟!”目暮警官的聲音大喜過望:“她來找你做什么?”
“這個……”毛利小五郎的聲音萎了:“當時我喝的有些多……已經記不清她說過什么了。”
“嗤!”聽到了脾氣很差的警官的嘲笑聲。
“真是個沒用的男人。”妃英理也很嫌棄的說道:“沒有人會晚上來事務所給你下委托吧?所以你從白天就喝的酩酊大醉了?”
“這個……”毛利小五郎尷尬的說不出話。
會議室的外面,柯南則趁著這段時間回憶起來:“仁野醫生……我還記得這起命案。”
“時間是在一年前,醫科大學附屬醫院、也就是這家醫院的外科醫師,名字叫仁野保,三十五歲。被人發現陳尸在自家別墅里,后來被判斷為自殺,起因是在那之前的幾天,因為手術失誤導致了一名病人的死亡。”
恰好,接下來的目暮警官所說的內容接上了柯南的話:“因為在仁野醫生的電腦里發現了他因愧疚而自殺的遺書,所以友成警部認為死者死于自殺的可能性很高。”
“但死者的妹妹仁野環卻堅持說她的哥哥是一個不可能為這種事情自殺的差勁醫師,從來不會管患者的死活,一直要求友成警部仔細搜查。”、
“后來,警方調查到,在事件發生的前不久,有人看到仁野保在一間倉庫里和一個頭發染成紫色的年輕人發生了口角。”
“哦豁。”烏丸酒良突然想起來,刑事部長的那個被他稱為野狗的兒子,就染著一頭紫發。
難怪之前一直不愿意讓毛利小五郎過問案情,顯然是因為其中直接涉及到了刑事部長的兒子,任哪個刑警都要掂量一下,刑事部長小田切敏郎親自下場的可能性啊。
目暮警官的講述還在繼續:“為了謹慎起見,友成警部帶著佐藤、奈良澤、芝三個警官去調查了那個紫發的年輕人。”
奈良澤和芝,分別是前面兩起事件中被槍殺的刑警。
“那天的天氣很熱,他們到達那個青年人經常活動的廢棄倉庫時,發現倉庫被鎖上了,于是決定蹲守。”
“但是在蹲守的過程中,因為天氣炎熱,友成警部的心臟病突然發作。佐藤想要呼叫救護車,卻被友成警部自己阻止了,他說蹲守的時間不能讓救護車打草驚蛇,于是一個人離開,準備叫計程車去醫院。”
“不久,放心不下的佐藤追上去查看,卻看到了友成警部已經無力的倒在了大街上。”
“雖然佐藤她立刻開車將他送到了醫院,但還是因為太不及時,友成警部死在了手術臺上。”
“而另一邊,奈良澤與芝,卻發現了那個紫發的年輕人正是在那間廢棄倉庫進行搖滾樂隊排練的小田切敏也,也就是部長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