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畫,他早就應該毀掉了。
看到鳳白泠那么失控,獨孤鶩莫名的驚慌。
那種感覺比他自己遇到生命危險還要糟糕。
“那怎么行啊,那書畫室我還要去。看一幅畫簡直是勝讀一年書。”
鳳白泠焦急道。
“那每次只能進去半個時辰。進去后只能看十幅畫以內,我會讓靈鱷盯著你。”
這么快,他就讓靈鱷臣服了?
鳳白泠目瞪口呆。
但再一想也難怪,這家伙身上的帝王之氣霸道無比,自己靠著從他身上得來的帝王之氣就能讓靈鱷搖頭擺尾,獨孤鶩本尊一出,靈鱷還不成了狗腿子?
“你三歲時就能畫出那樣的畫了,那可是標準的抽象畫風格,堪比梵高莫奈級別。三歲你就有那個水準了,難怪小錦的畫畫也很出色。你從小就這么聰明?”
鳳白泠旁敲側擊,想看看獨孤鶩是否還有當初的記憶。
“那畫是那女人讓我畫的。我自己沒有多少記憶。那時候我才剛被找回來,我見到她之后沒多久,我生了場大病,很多事已經不記得了。”
也是那場病后,獨孤鶩凝聚了武極印和文華印。
順親王當時也找人給他看過,說是聚印引發的高燒,導致了獨孤鶩的失憶,對身體沒什么影響,況且獨孤鶩三歲前的記憶并不美好,所以沒了這段記憶,他也沒在意。
“你說的什么高什么奈呢?又是什么人?你怎么會認識他們?”
獨孤鶩目光凌厲,盯著鳳白泠。
“那些都是其他國家的畫家,我在古書上看到的。”
鳳白泠輕咳了兩聲。
“還有你在書畫室時,嘴里叫著我的名字又是怎么回事?你從畫里到底看到了什么?”
獨孤鶩瞇起了眼。
那幅畫院長一直說是一幅好畫,可迄今為止,沒有人在上面感受到過文氣。
這個男人,可真不好忽悠。
鳳白泠懷疑獨孤鶩吃過了那顆膠囊之后,大腦發生了變化,他本來應該就挺聰明,吃了藥后,大腦就變得更強大了,怎么也得智商上200。
說多錯多,騙他太不容易了,鳳白泠裝起了虛弱。
“我感到頭好暈。”
“你怎么了?陸音!”
獨孤鶩臉色大變,大喊道。
鳳白泠傻眼了,這家伙的反應也太大了吧。
她連忙捂住了獨孤鶩的嘴。
“我又不暈了。”
她的手,軟軟的,覆在獨孤鶩的唇上。
俏麗的臉,更是和獨孤鶩只有咫尺之距。
獨孤鶩甚至能看到鳳白泠那雙清澈的眸子里,倒映出自己的影子來。
男人的眸光變得灼熱,他抓住鳳白泠的手,唇準確無比,落在了她的唇上。
兩人的身子都是一震,一股酥麻之感,躥遍了兩人的全身。
鳳白泠只覺得渾身發軟,全身的骨頭像是被人抽了般,癱在獨孤鶩的懷里。
獨孤鶩只覺得體內有一股火焰在躥,手不覺往下移。
可就在他要扯開鳳白泠的腰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