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知道,哈哈哈哈!”
就在幾個姑娘在午休時間鬧成一團的時候,桑柏已經蹬著自己新到手的自行車往小鎮方向去。可能是被愛情的小火苗子給燎撥的腎上腺素飆升,從縣城到小鎮二十幾里的路,哼著小曲還沒有感覺就騎完了。
到了鎮上想著去大勝家去約點肉。
誰知道到了大勝家發現自己來的巧了,他家收上來的豬剛燎完了豬皮,豬下水剛剛扒到了盆中。
“喲,還真是巧了!”桑柏甩身下了自行車直接把車子放到了門口,抬腿進了院子。
大勝這邊正忙活呢,剛宰了一頭豬,準備休息一下便看到桑柏進來了。
看到桑柏他可是太開心了,因為大勝偷偷宰豬小半年,每次殺豬都愁這骨頭賣不出去。
這玩意有錢的人不會買,這時代吃香的五花肉,沒錢的又買不起,最后不是左鄰右舍長輩們送上一點,就是自家吃。家中的幾個小孩子到是喜歡。
但大勝殺豬圖的是什么啊,不就是攢兩錢,把家里的日子過起來么,都塞了全家人的肚皮,拿什么買糧食,又拿什么買衣裳,吃穿住用的哪樣不得花錢?
桑柏這一出現,立刻就像是他大勝的救星一樣,現在大勝看到桑柏總覺得這人腦后似乎有點發光,就像是老天給他派了個救世主一樣。
“桑先生,還要排骨?”大勝笑瞇瞇,連說話的語調都降了三分,原本大老粗愣是想把自己裝成讀書人,還壓著嗓門說話。
“沒人要的話我都要了”桑柏說道。
“好嘞,好嘞!”
大勝開心的咧開了嘴,露出了一口老煙牙。
“后臀尖有沒有人要,要是沒有人要的話也給我”桑柏說道。
這下大勝臉苦了:“桑先生,桑先生,后臀尖有人定了,人家定豬的人家肯定要這部分的肉嘛”。
人家有要求,大勝這才會去鄉下收豬殺豬,要是沒有人定,大勝哪里敢殺啊,人家定豬不要后臀尖,定的哪門子豬啊。
“那還有什么地方?”桑柏問道。
“腸子、肺和肚您要不要?“大勝問道。
桑柏挺喜歡的,但是問題是他根本不會打理這玩意兒,就算是沒干過這活他也知道這東西要是打理不好,吃到嘴里凈是豬屎味。
“我想要,但是我不會打理,算了,不要了”桑柏說道。
大勝一聽立刻說道:“這有什么難的,我讓我婆娘幫你打理一下,腸肚一翻然后回家你用糠麩什么的搓上幾回,多洗幾次等著洗清水就可以了,而且主要喂的是菜草,這些東西也不臭……”。
“沒別的了?”桑柏怕麻煩。
“真沒別了,人家也是要擺席的,你看那邊還有一頭要殺呢”大勝指了一下院子里栓的一頭豬。
這豬此刻已經趴在地上站不起來了,很明顯同伴被宰讓它意識到了自己的危機,估計和人第一次看到別人被砍頭一樣,總覺得自己的脖子涼嗖嗖的。
桑柏可不管豬有沒有嚇出屎來,他張口又問道:“那豬的排骨有人定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