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過來……喂,我說德間,你看什么呢”郭長友正準備說事呢,突然間發現自己旁邊的德間不見了,扭頭一看發現德間這家伙正站在桑柏的書桌邊上,伸手展開了桑柏書桌上的一副畫,看的入神。
“啊,這畫畫的真好”德間蒼介頭也不回,注視著手上的畫,完全被這畫中的意境所吸引住了。
郭長友放開了桑柏,好奇的走到德間蒼介的旁邊,伸頭看了一眼:“嗨,我說什么呢,不就是畫了一個猴子嘛,一個大猴子抱著倆小猴子,有什么好看的?”
桑柏一聽便知道郭長友說的是哪幅畫了,身體一動不動,但是嘴上可沒有饒了他:“你哪里看的了畫,你也就看看光腚的女郎畫報來精神”。
“你問一百人大多數絕對說光腚的畫報好看”郭長友笑道。
德間蒼介則是贊不絕口:“這畫像是畫到了我的心里!”
作為一個日本人,德間蒼介受到的束縛更大,看到這種熱情洋溢,奔放灑脫的藝術作品,所產生的共鳴自然也更加強烈。
雖然他是個日本人,但是他并不太喜歡日本社會的那種森嚴的等級制度。
至于很多中國人贊的日式服務,他更是看不過眼,因為他知道這種服務是機械式的,它僅是一種習慣,而且不是發自內心的真實感受,說的明白一點就是:假!
這也是為什么他喜歡和桑柏、郭長友這些人在一起,他覺得現在的圈子比他以前的圈子真實,更富有人情味,相處起來也更加自在得心。
“感情你心中就仨猴?”
郭長友笑道。
德間蒼介知道和郭長友談不起來,跟郭長友談藝術,那不如和他說說三那個點女郎來的熱烈一點。
“這畫我喜歡,你是買的么?”
德間蒼介轉頭問著睡在床上的桑柏。
如果在日本德間蒼介肯定不會說的這么直白,但是和桑柏這些人處久了,自然而然的就染上咱們中國人的一些灑脫。
“也不值錢,你喜歡就送你了,不過就一幅,剩下的兩幅說什么不能給”桑柏說道。
“那我多謝你了!”
德間蒼介美滋滋的再一次展開了手中的畫。
看到德間挺無趣的又看起了猴,郭長友回到桑柏的床邊,輕輕的踢著床腿:“起來了,咱們去釣魚”。
“天還沒亮!……”。
“屁的沒亮啊,現在都已經早上快九點了,天色暗那是因為外面下雪了”郭長友道。
桑柏無語了:“你神精病啊,外面下雪你說要去釣魚,腦子有坑啊?”
“你管我有沒有坑,起來陪我去釣魚,昨天你倆輸了我什么你們忘了,我準備用昨晚的要求了”郭長友道。
現在仨人哪一點像是億萬富豪,就像是仨半大的孩子,硬要拉著老友起來玩的模樣。
桑柏也沒有辦法,只得坐了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嘟囔著:真是神精病,好好的大早上不睡覺跑去釣魚……。
棉襯衣襯褲套上,外面套了一條老棉褲,出去的時候只要像郭長友兩人一樣扣上***)帽,披上綠的棉大衣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