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這時候陳東升走進了院子,看到桑柏的手中拿著一件奇怪的衣服。
“桑柏哥,這衣隨上面這么多洞,是時尚啊?”
“尚你個頭啊,我把孩子的衣服用那水槍一滋就成這樣了”桑柏說道。
“喔,難怪,上次我給兒子洗尿布也是,我一看上面都是粑粑于是想著不粘手,就用那東西一沖,好么,一下子中間就是一個洞啊。然后被我娘發現了,把我好一頓捶……”陳東升說道。
“對了。車子的事情你跟嫂子提了沒有?”
“提了,你嫂子不同意”桑柏說道。
啊?
陳東升一下子愣住了,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么嫂子會不同意。
“騙你的,你嫂子同意了,自己去開吧”桑柏努了一下嘴。指向了摩托車的方向。
“我就知道,喏,這是錢”陳東升說完直接扔了一個布包子過來。
桑柏這邊還沒有怎么看呢,這小子便把摩托車給騎跑了。
桑柏一看包不得了,直接就給了自己一個原價,這桑柏哪里能接受啊,于是帶著錢到了陳東升家又是一陣折騰,最后桑柏板起了臉,陳東升才拿了一半回去。
回到自家院子,桑柏發現自家的兩兒子現在又被罰站了,上次是全身整齊的,這是倆光著腚的。
“怎么又惹你媽生氣了?”桑柏問道。
老二桑彧說道:“哥哥不想吃稀飯,然后把碗給打翻了!”
“明明就是你!”
老大桑詡說道。
一聽是這事,桑柏突然間板起了臉,一聲不吭進了鍋屋端上了碗吃飯。
夫妻兩個都不吭聲,吃完飯之后洗完碗,回到屋里,就這么任兩個小子在外面站著。
到了七點多鐘的時候,外面有點涼了,桑柏把兩小子叫到屋里面對著墻站著。
一直站到睡覺,每次看到兩小子偷懶,夏雁秋就會拿小柳條抽一下,至于哭那是不存在的,越哭夏雁秋就抽的越重。
桑柏也不說什么,桌上故意打翻飯碗,桑柏絕不能容忍在自己家發生這樣的行為。
站到十點睡覺,沒有飯!
而且第二天早上依舊是菜粥,照樣沒的吃。
桑柏心疼,但是知道這事不能這么算了,這不僅僅是打翻了一個碗,這是孩子在挑釁父母,同時也在試探父母的容忍度。
別人家或許嬉皮笑臉混過去了,但是桑柏家不允許!
到了快中午倆孩子終于扛不住了哭著喊餓。
夏雁秋依舊沒有搭理。
桑柏見妻子不點頭,也只能作看不到,直到晚上太陽落山的時候,兩孩子這才和兩口子吃了今天的第一頓飯,依舊是菜粥。
桑柏沒有去哄孩子,而是正色和他們說:再糟蹋糧食下次就餓兩天。
等著晚上兩孩子睡的時候,桑柏回到臥室,看到夏雁秋埋著頭雙肩直抽抽。
他知道妻子不忍,桑柏自己又如何忍心,但是慣子如殺子,等他們長大了你管不了的時候再去管那就遲了。
走到妻子的身邊,攬入了懷里,兩人相對無語。
兩孩子接下來兩天都怕兩口子,不過怎么說也是親生的,過了一兩天后又像以前一樣了,開始淘氣了起來。
不過桑柏相信,孩子知道父母的界線在哪里了。不敢再試圖越過界線去挑戰父母了。
孩子漸漸的大了,記事了,就不能再哄著慣著了,得讓他們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有些東西是不能碰的,父母不是總會容忍你。
關健不是父母,而是走上了社會,沒有人會容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