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好摩托車,夏雁秋回到了鍋屋,看到自家的丈夫正在做晚飯,先是說了兩句,然后便坐在小凳子上不言語了。
桑柏這邊盛了一小碗綠豆湯,放到媳婦面前。
“怎么了,今天怎么一回來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桑柏伸手在媳婦的雙肩上輕按了起來。
夏雁秋愣了一會兒,然后沖著桑柏問道:“你說會不會小艷喜歡上了馬伯謙?”
桑柏被這句話給搞愣住了,想了一下立刻說道:“你是不是想太多啦,馬小艷那樣的和人家馬伯謙能湊在一起么,一個跟炸藥包似的,一個又那么儒雅淡然的性子,再說子,馬伯謙怕比馬小艷的爸爸小不了幾歲吧?”
“我也覺得好像是我想的太多了,不過這兩天,我聽小艷談到馬伯謙的次數也太多了一點,打數了一下,一個小時差不多談到了五次還不止呢”夏雁秋說道。
“這……算什么理由?”
說這話的時候桑柏也沒什么底氣,但是總覺得這兩人在一起就是那么違和,覺得一點也不相配,不像是自己和媳婦,那配的不要不要的。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夏雁秋說道。
桑柏道:“你呀,別給自己找事情,明顯就是你想多了。再說了就算是人家兩人想在一起,跟咱們有什么關系,你又不是他倆的父母,咱們連插嘴的立場都沒有,只有送祝福的份兒”。
這時,屋里的電話鈴響了。
夏雁秋站了起來,拿上自己的帽子說道:“行了,我去接!”
“喝了湯再走,剛從冰箱里拿出來,忘了也讓三個小東西喝了”桑柏說道。
夏雁秋聽了一只手捏起了碗沿口,一仰頭把綠豆湯給飲了個一干二凈的,然后沖著桑柏豎了個大拇指,這才出了鍋屋。
桑柏繼續看著鍋。
沒一會兒,夏雁秋就回來了。
“你那好朋友郭總周三帶著孩子過來”夏雁秋說道。
桑柏道:“嗯,算著日子也該來了”。
的確如此啊,再不來馬上都要開學了。因此郭長友過來一點也不奇怪。
“是他們爺仨過來,還是他媳婦一起過來?”桑柏多問了一句。
夏雁秋道:“電話里沒說,估計他們全家過來了吧”。
“哦!”
接下來桑柏兩口子就這么隨意聊著,夏雁秋說說公司里的事情,桑柏大多數的時候都是扒演了傾聽者的角色,聽媳婦說著管理上的問題,或者市場問題等等諸如此類的繁雜事情。
桑柏和夏雁秋管理企業的方式不同,桑柏會放手,但是夏雁秋做事認真,有點事無俱細的意思,兩種方式說不讓誰好誰壞,完全是個人的習慣。
“爸,媽,我們回來了!”
很快院子里響起了噔噔噔的腳步聲,如此輕快,肯定是孩子們的,大人哪里會這樣一蹦一跳的走路。
“洗手準備吃飯吧”桑柏說道。
見三孩子洗手,桑柏又問道:“見到牛寶了?”
桑嘉說道:“嗯,看到了,沒什么奇怪的,像是淡黃色的石頭塊子”。
“原本就是結石,自然沒什么奇怪的”桑柏說道。
桑彧問道:“爸,你說這結石怎么能治病,牛的結石能制病,人的結石能不能治病?”
桑柏道:“那我還真的不知道,牛寶能治病肯定是有什么微量元素,對一定的病菌可能產生抑制的作用吧。具體的我真不太清楚,你如果看到了答案,可以和我說一下”。
“爸,你也不知道么?”桑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