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小子覺悟高,而是郭長友這些人都不這么搞,至于其中的原由那很簡單,哪里沒女人?非要在自己身邊唆啰一個,那不是找麻煩么。
“行!”
桑柏聽了便在門口在會客區那邊等了一下。
翻了一會雜志,忽然間有點尿急,便上了個廁所。
正準備從廁所里出來,桑柏便聽到兩個女孩的對話。
“那個吃軟飯的又來了?”
“你說哪個?夏總的姐夫?”
“不是他還有誰?”
……
桑柏愣了一會兒,笑著搖了搖頭,然后走出了廁所來到了洗手臺旁邊。
兩個正聊的女人看到桑柏出來了,頓是如同被石化了一般。
桑柏也不搭理她們,更沒有準備給她們穿什么小鞋告什么狀的,世上這種人多了去了,懶得和她們浪費時間。
洗了洗手,桑柏抽出了紙巾擦了一下,然后把紙巾扔進了垃圾筒里,回到了會客廳。
等了一會兒,夏衛國的辦公室門開了。
夏衛國和幾個一看就知道在政府工作的人走了出來,這幫人只要一看便知道誰的官最大了。
出來的那人第一眼便看到坐在會客區的桑柏,眼睛一亮,立刻快步向著桑柏走了過來。離著桑柏還有五六米呢,便伸出了雙手。
“桑先生!沒有想到在這里能遇到您”。
桑柏站了起來,同樣伸出雙手和這位握了一下,同時目光轉向了自家的小舅子。
“這是段局長……”。
“您好,您好”桑柏客套了起來。
桑柏這邊又不得不自這位段局長聊了起來,這位也沒多聊,五六分鐘之后便告辭而去。
桑柏借著把人送下樓的功夫,沖著夏衛國道:“走吧?”
“姐夫,我的事多著呢,就不去了吧,相親,我用的著家里安排相親么”夏衛國說道。
“那你還是跟媽說去吧”桑柏笑瞇瞇的伸手指了一下停在不遠的普桑。
夏衛國縮了一下腦袋:“那行,我讓人開車去”。
就這么著,等著夏衛國的司機把車子開過來,大家分成了兩撥人,說的直白一點就是夏衛國一幫人一輛車,桑柏與畢開誠一輛車,兩輛車子一前一后往市里奔。
花了四十分鐘,一行人來到了市里,直接到了歌舞團的門口,許招娣這邊下車在衛門處給她的表妹打了個電話。
等了一會兒姑娘便出來了。
一看到姑娘本人,桑柏不由的又贊了一句,這姑娘比照片上更好看。
許招娣這邊拉著姑娘往走邊走,還沒有到車邊上呢,突然間一輛小吉普刷的一下子停到了許招娣兩人與桑柏的普桑之間。
“苗麗麗,你這是上哪里去啊,聽說你要去相親?”
車上下來個二十來歲的小青年,戴著墨鏡一副二流子的模樣。
“顧同海,我做什么和你沒什么關系吧?”苗麗麗怒道。
“怎么沒關系,咱們可是親過嘴的”
“你胡說!”苗麗麗一下子氣的滿臉通紅,氣的身子直抖。
這位顧同海,此刻目光轉向了許招娣:“我特么的不管你是什么人,以后別干這事知不知道,要不然爺我不和你客氣!”
許招娣是不怕的,村里常來往的港市大老板她都見過不止一個,而且幾個都是進過北海大院的人。別的不知道,她知道自己這邊要是受了委屈,自然有人能找到主持公道的人。
“癩蛤蟆打哈欠你口氣不小!”許招娣道:“誰家的褲襠沒關緊把你這個玩意兒露了出來?”
“臭婊子你敢罵我??”顧同海一下子怒了。
“你真行啊,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顧少是你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