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就是杯弓蛇影了”桑柏腦門上掛起了黑線。
但這時候畢開誠開始犯犟脾氣了,一句話不說,就這么把著桑柏的摩托車把。
“行,讓你送,讓你送!”
桑柏只得放開了車把,坐進了車斗中。
這下畢開誠的臉上才露出了憨厚的笑容,跨上了摩托車。
這么一路下來,別說是劫匪了,人都沒有看見幾個就到柳樹莊了。
到了家門口,畢開誠直接調轉了車頭便回去了。
桑柏望著畢開誠的背影嘆了口氣:“以后出去自由不了啰”。
收回了目光,推開了自家的院門,僅僅是十來天未見,似乎是過了好長時間似的,熟悉的院子一下子便勾起了桑柏回憶。
腦袋一轉,桑柏看到媳婦夏雁秋正向著自己走來。
到丈夫跟前的夏雁秋一言不發,就這么直愣愣的望著桑柏的眼睛。
“是不是我又帥了?”
桑柏有點尷尬,他不知道夏雁秋聽到自己被綁的時候是個什么心情,但是能理解。這時候的大部女人還沒有視結婚為兒戲,上午結下午就能離,此時失去丈夫,對大部分女人來說是非常大的打擊。
夏雁秋的眼睛慢慢的紅了,然后豆大的淚珠子直往下掉,在桑柏反應之前,一把抱住了桑柏的腰,抵在桑柏的懷里無聲抽泣著。
桑柏能感覺到妻子的情感,伸出手撫著妻子的頭發,用鼻子嗅了一下妻子頭發上的香味,輕輕的說道:“沒事的!”
夏雁秋依舊是死死的抓住桑柏。
桑柏道:“人家打劫的不是我,主要是劉玉安那老小子,你說我寸不寸。最主要是什么,這些家伙一看我不是劉玉安,直接就把我給扔那兒了,連瓶子水都沒有給我留下來,好像我沒有劉玉安有錢似的。
要不是當時嘴被破布塞著,我就要大喊,我比劉玉安值錢!你說他們,瞧不起誰呢!……”。
噗嗤!
夏雁秋終于被自己的丈夫給逗樂了。
“你還有心情亂說,他們真該把你的舌頭給割了”夏雁秋破泣為笑,臉上依舊還掛著淚珠。
桑柏道:“傷人啊你知不知道?他劉玉安能有我有錢?……”。
話還沒有說完,桑柏不由咦了一聲,因為他發現自己那個四處飄零的二號小舅子居然從屋里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