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澤山可沒有多問,把名字記下來,然后這邊決定明天去找一找到底有沒有這個人。
“找到了之后怎么辦?”余澤山問道。
桑柏道:“別驚動他,我想去看看”。
“好的!”
“另外,文濤家現在住在哪里?還是以前的地方么?”桑柏問道。
余澤山有點尷尬了。
“怎么這也不能說?”桑柏微皺了一下眉頭。
余澤山道:“不是我不能說,而是他們家現在搬到西水門那邊去了,以前省郵的老宿舍……”。
“哦,那你把門牌號碼給我“桑柏說道。
“好的”余澤山說道。
送走了余澤山,桑柏站在了窗戶的前面,思來想去的實在是有點受不了,于是給和自己常聯系的幾個英語課上的學生打了個電話。
很快通邊這些學生,桑柏了解了一下情況,原來是仇文濤這邊跟的領導出了狀況,他們也說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就是仇文濤的領導被查了,牽連到了仇文濤,仇文濤這邊又因為別的什么事情被雙規了,現在是判了差不多六年的有期。
知道了這些情況之后,桑柏頓時覺得心里有點堵,他并不是想要救什么仇文濤,如果是犯了事情違了國法,桑柏哪里會搭救他,而是仇文濤這邊都出事幾個月了,自己居然不知道,居然沒有一個學生想著給自己通個氣。
桑柏覺得這其中就有問題了。
想了一個多小時,沒有理出其中的頭緒來,原本桑柏就不擅長這事,現在哪里會想的明白。
回到床上糾結了一會兒,一個多小時后睡著了,等著第二天一大早起來,桑柏便從余澤山那里得到了地址,于是帶著畢開誠等人坐上了小車子往地址上寫的地方而去。
小區是個老小區,原來是宿舍你想想這個小區得是個什么樣樣,前面三四幢是老樓,后面是三四排平房。
仇文濤的妻子現在就在倒數第二排的平房中住著。
車子是開不進去了,桑柏步行帶著畢開誠走進了院子里。
一路摸到了仇文濤的家,這下子把把桑柏給驚住了,仇文濤的家就是一間小平房,還沒院子的那種,平房的正對面建了一個小廚房。
因為剛下過雨,一些還人家還拿著盆把房間里的水往外舀。
而仇文濤的媳婦國在也正干著這活,一邊舀一邊時不時的還用自己的胳膊擦了一下額頭的汗。
女人一抬頭,看到站在門口的桑柏,很快便認出來了這是自家丈夫的老師,他們倆結婚的時候這位還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