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的,我們柳樹莊什么說過不歡迎子弟兵的話,走進去,咱們晚上的時候好好喝上一盅,戰士們,你們知道去哪里吃飯吧?”
后面的話是桑柏對從三輪摩托車上跳下來的戰士們說的。
“知道!”
來的都是老兵了哪里會不知道這里的規矩,現在新兵蛋子是不可能被派到柳樹莊這邊來干活的,來這里干活豐富魚水情的都是思想過硬,技能過硬的好兵老兵。
“那我就不帶你們去了,直接去食堂,哪里的飯比我們這邊的豐富”桑柏笑道。
沈主任看了一眼張寶柱,張寶柱便明的了,沖著身后的戰士說道:“都去吃飯吧,記住了雖然軍服沒有穿在身上,但是你們依舊是個軍人”。
“是!”
戰士們的精氣神就不說了,應了一聲,騎上了摩托車便往學校去,把摩托車放到了學校的院子里,戰士們自動去民宿的餐廳吃晚飯。
桑柏幾人則是和沈主任、張寶柱連長一起來到了村委辦室的小房間,里面擺著一桌酒席,真像是桑柏說的那樣,不比民宿那邊豐富。這邊都是家常的下酒菜,干切的牛肉、驢肉,剁椒皮蛋,鹽水花生米什么的,最硬最硬的菜一道黃鱔燒甲魚,做法也很粗糙,四條黃鱔配上兩個甲魚,那份量是杠杠的。
“坐下吧,大家隨意,咱們也就當朋友間吃飯,不講究那么多了”桑柏說著示意大家伙隨意找個位子坐下來。說話的同時也墻根的酒箱子給打了開來,里面是六瓶最中檔次的洋河酒。這些自然是經過桑柏窖藏過的。
“嘿,這一桌子廢了不少的心吧?”沈主任客套的來了一句。
“也沒有怎么,反正啊我是沒怎么出力氣,都是桑柏哥自己燒啊弄啊的”。
這時候陳東升走了進來,同時跟著進來的還有德間蒼介。
無論是沈主任還是張連長都知道德間蒼介是誰,大家依次站起來握了個手就隨意坐下來了。
聽到了這邊的動靜,特意請來陪酒的馬伯謙也從宿舍走了過來。
于是一桌人就齊了,至于呂慶堯這種老一輩的人物已經慢慢的退居了幕后,像是這樣的活動就不參加了,再說了好幾十歲了,哪能到酒場上來拼刺刀了,這種場合那是陳東升的主場啊。
都認識也沒有外人,大家端起盅子喝酒,撂下盅子吃菜侃大山,一時間那氣氛不用調都快把屋頂給頂翻了。
講了幾個彩色的笑話,大家笑的前仰后翻的。
“對了,村里今天怎么好像不一樣?”沈主任問道。
陳東升笑道:“明天日本的一家電視臺過來要錄制咱們這里采桃子的視頻,我們不可能像是以前一樣,就干什么也不做吧。再怎么說來了客人家里總得打掃一下,所以呢我們把林子里的老枯葉都掃了起來,集中到了一起……”。
沈主任道:“我說呢!怎么一進村子感覺和以前不一樣了,不過要按我說的啊,那葉子不該掃,不掃的時候帶著一種隨意的自然,掃了之后總覺得少了一點什么,顯得拘緊不自然了……”。
“喲!可以啊,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啦,這師部真是鍛煉人啊,這才去了多久啊,說話文雅了很多”桑柏調笑起了沈主任。
沈主任笑道:“嗐!還不是環境給逼的,我們室里一共六個人五個是大學生,就我一個大老初副主任是個高中畢業的,你說我在這么不管不顧的多丟人啊”。
“知道丟人就好,還有進步的空間”陳東升哈哈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