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間蒼介說了一下現在訂桃的一些人名字,桑柏不由有點咋舌,因為有些大佬桑柏曾經拜會過。
日本是個發達國家,但是矛盾的是日本的政治掌握在老牌的政治世家手中,他們的老子是首相,那么他們的兒子也依舊會是首相,這種封建式的傳承總是讓桑柏覺得這個國內里里外外都透透著一種矛盾。
沈主任和張連長就是兩眼一抹黑了,他們明白德間蒼介說出來的這些個人肯定是有很有名氣的,但他們不知道所以自然也就不會有多感慨。
桑柏把事情應了下來,又沒有損失掉德間蒼介的那一部分,所以一桌上的人也沒有鬧出什么不愉快來。
沈主任則更是次次邀大家舉杯,原本他就是帶著任務來的,現在任務圓滿完成了他自然是開心的。
這么一開心,沈主任就有點喝高了,不是被桑柏喝高的,就桑柏的酒量,人家沈主任一個人能扛住一個班的桑柏。
沈主任是被陳東升給喝趴下的。
“不能喝了,沈主任還要有人送回宿舍里去,我要是喝趴下了成什么樣子?”張寶柱連長也是捂著杯子擺了一下手,說什么也不讓陳東升往自己的分酒器里倒酒了。
對滴,喝到了后面,這些人酒量好的都用分酒器喝了,至于桑柏,馬伯謙這樣的只能在旁邊加油喝彩的份兒。
陳東升是喝爽了一手持壺一手抓住了張寶柱的手說道:“這才喝多少啊,一箱酒還剩一瓶呢,咱們一人都沒有喝到一瓶半……”。
“不行,不行了,真的不能再喝了,明天還要摘果子呢,喝多了誤事”張寶柱是說什么不會再喝了。
剛來的時候張寶柱也是個不含糊的人,直到被陳東升放倒一次之后,一下子變得謙虛起來了。
兩這邊磨了一會兒,終于又喝掉了六七兩酒。
終于散了場,陳東升叫上兩個人把沈主任送回了民宿,桑柏這邊則是把剩下的一些菜,帶著肉的都拎回家,喂了秋收和鐵蛋。
一覺睡到了大天亮,等桑柏醒的時候,德間蒼介和陳東升一幫人已經出發去接日本的攝制組去了。
桑柏對于這個攝制組沒有多大的興趣,他也沒有露臉的**,所以他就是平常該怎么來現在還是怎么來。
但是鄉親們不一樣,聽說來了攝制組,一個個都是伸著腦袋準備看熱鬧,都想著能不能在電視上看到自己。
可惜的是他們想多了,人家攝制組過來拍的是摘桃,就算是摘桃也不是拍老爺們摘桃,柳樹莊的陳東升主任特意挑了一些相貌標志的小媳婦來出鏡摘桃。
要是拍老爺們'摘桃'世界上哪個民族能摘的過日本去,人家'摘桃'已經發展成一個龐大的產業了,咱們國家那可是非法的。
桑柏在外面轉了一圈,發現攝制組的人居然來了。
這時候大白天的是沒有人正兒八經摘桃的,因為這時候穿上一身防護衣去摘桃,摘不到十分鐘就能把人的熱中暑了,摘桃一定得是晚上的時候摘,太陽露臉的時候真受不了。
“嫂子,你們干什么去?”
桑柏剛到村子大曬場那邊,便看到一幫村里的小媳婦大嬸子的甩起來往村辦公室跑,于是張口問道。
“不是說日本拍電視的來了么,大家伙去看看,還沒有見過日本人呢”季連勇的媳婦王麗琴嫂子,一只手拽著自己的兒子猛跑,急促的沒有注意到自家的小兒子腳底的鞋都跑掉了。
猛一看一準覺得她手中拖的不可能是她親兒子,指不定就是個拐人的,要不然下手怎么這么不管不顧呢。
桑柏沒有說孩子的事,而是問道:“德間都在村里出沒幾年了,也沒見您這么開心過”。
“德間要是沒結婚我自然是開心,現在都結婚了我開心個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