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升道:“這還不簡單,公安那邊可以查指紋,指紋你們知不知道,每個人手上都有獨一無二的,這些盒子里的桃子是昨天晚上摘下來的并且擺放到這里的,摘桃子的人肯定指紋在這個上面,擺桃子人的指紋也會在這個上面,那么干壞事人的指紋也肯定落在這個上面。到時候指紋一查就知道誰干的了”。
“要是摘桃人干的,或者是運桃子人干的呢?”那位小姨娘又問道。
陳東升道:“摘桃人干的?那怎么可能所有盒子都有他的指紋,你摘桃紙紋最多在你摘的盒子上,至于碼桃子的人,那就更簡單了,他只負責碼桃子,他是指紋是不可能出現在蓋子口的蓋子舌頭上的你說是不是?只要從蓋子舌頭上取出那人的指紋,干這壞事的就一清二楚了”。
鄭東升一邊說,一邊用目光打量著周圍的婦人。
桑柏這時覺得大鳳和陳東升真是從小穿開襠褲一起長大的,你看看這目光一掃便知道幫腔唬人了。
院子里一片死寂!
沒有任何人說話,所有人都沉默著,一些婦人則是恨有點咬牙切齒的,因為她們家庭條件都算不上好,每年來柳樹莊這邊弄點錢,對她們來說也是不小的收入,現在一晚上的辛苦被人給破壞了,她們如何能不恨!
很快桑柏就在這些人中發現了干壞事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大鳳的那位小姨娘。
很簡單,別的婦人那不是面懷悲切就是咬牙切齒的,因為損失了錢嘛。就這個小姨娘目光有點慌亂,不住的用自己的目光觀察著院子里的這些人。
大鳳現在心中也跟明鏡似的,只是她似乎有點不敢相信,這事是她小姨娘做的。
“小姨娘!”
大鳳輕喊了一聲。
大鳳的小姨娘突然間哆嗦了一下子,然后強裝鎮定的問道:“什么事?”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大鳳問道。
大鳳的小姨娘裝聽不懂:“你說什么,我可沒有干這事,桃子的事情可不是我干的”。
“我又沒有說桃子的事情是你干的”大鳳臉色漸漸的恢復到了正常。
說完之后,沖著院子里的一個婦人說道:“你去西邊第二家,去找雁秋嫂子,讓她給縣里公安局打個電話,就說我這里有人搞破壞,損失了我差不多兩萬塊錢的東西”。
“小姨娘?”大鳳轉頭又看了一眼她的小姨娘。
“我沒有做壞事”。
女人的嘴依舊是很硬。
那位婦人可不管,帶著小跑就往桑柏家去,沒有三分鐘就跑回來了。
“電話打了,公安局那邊說馬上就過來,讓大家等一會兒”婦人說完惡狠狠的盯著大鳳的小姨娘。
這時院子里所有的婦人都怒瞪著這位婦人,因為她們現在也看出來了,干這壞事的就是這位。
都這么明顯了,這女人的嘴依舊很硬,梗著脖了說不關她的事情,大家只得等著警察過來。
這破路,警察也不能說來就來啊,足足耗了兩個多鐘頭,到了正晌午了,警察這才趕來,就這樣還是風塵仆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