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柏道:“這事得在喇叭里說一下,老人沒有義務干這事情”。
“我都說過幾次了,但是這種想法不可能說幾次就改變”陳東升說道。
這會功夫,陳東升又把手扶拖拉機的斗子給捏了出來,于是一輛很漂亮的手扶拖拉機就擺在了工作臺上。
而桑柏制作的東西也出來了,這次還不錯,至少能看出一點樣子來,因為他做的是自家院子里的平板車,這玩意要是做的再不像,那就不是手的問題了,而是腦子的問題。
就在這時候門口傳來的敲門聲。
桑柏喊了一聲進來,很快夏雁秋托著一個果盤走了進來。
擺果盤擺在了桌上,夏雁秋贊了一句:“東升的拖拉機捏的挺像的,某些人捏了個板車,這回終于像了”。
桑柏望著媳婦尷尬的笑了笑。
桑柏畫畫一般,學習起來也見有什么吃力的,但是對于捏東西這個事情,桑柏對自己都有點失望,因為捏啥不像啥,從早上就被媳婦碾壓,現在又被陳東升給比了下去,著實有點丟臉。
“洗手了沒有,就拿?快點去洗手去”夏雁秋說了一下陳東升。
陳東升嘿嘿樂了兩聲,站起來走到了洗手盆旁邊擰開了水龍頭開始洗起了手。
桑柏自然也要洗手的,洗完了手兩人就這么坐在果盤旁邊吃了起來。
還沒有吃兩口呢,陳東升的媳婦齊小巧進了院子。
“你們兩口子家里都呆不住了?”夏雁秋笑著問道。
夏雁秋說完沖著院子里喊了一聲,齊小巧推門進了堂屋,來到雙柏工作室的門口,一眼看到了自家丈夫正在吃著甜瓜,于是張口說道:“你到好,這里吃上了,把我扔在那里受罪”。
說完自顧自的洗了個手,拿起瓜啃了起來。
“你們這兩口子”。
齊小巧道:“現在我們就求快點開標吧,要是兩這樣下去,我們就得搬家了”。
“沒有合適的?定下來不就好了”夏雁秋道。
陳東升道:“現在來的這些人沒幾個有資質的,人家要的也不是一標,要的是二標甚至是三標,我哪里敢答應他們啊,像是水利局王局長家的外甥,什么都沒有,連個公司都沒有居然他也敢來問我要個二標,這我哪里可能同意啊,我這邊已經擺明了,誰家的工程誰做,如果不是自己做,而且弄下去的,一律以違反合同論處……”。
桑柏知道建筑行業中的一點貓膩,所謂的金橋銀路,指的就是修橋筑路中的油水那可豐厚的緊啊,不過把這套往柳樹莊要修的路上套那不合適,因為這錢是村里出的,各項監管都很嚴格,這真不是笑話,柳樹莊這邊給修路下的規章,比縣里嚴了不知道多少倍。
現在跑過來在陳東升身上下功夫的,不說所有最少九成人想過來摸油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