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被搬走的壁畫得漂亮成什么樣?”黃道然有點盼望著警察們快點也犯罪份子給捉拿歸案。
不過可能是真的事與愿違,主犯真像是人間消失了一樣,哪怕是各種圍堵,各種搜索都沒有這位主犯的影子,更沒有壁畫的消息。
一般來說,出去的古董都是先經過港市,因在這時候港市還沒有回歸,所以特殊的位置決定了政府不好做什么,這也成了犯罪份子依仗,盜出來的東西只要到了港市,一般情況下到了外國收藏家的手里,那就很難追回了。
這些不要臉的西方壞東西,他們的東西丟了那能追到帝都去,咱們東西丟了,他們就覺得這是買來的,你得用錢買回去。
算了,這種雙標,從三十年后過來的桑柏如何能看不明白,這也是他一直不喜歡西方人的原因,哪怕是現在很多一人提國外都是一臉的向往,桑柏卻從來對于西方的道德層次不屑一顧。
到了村子附近,黃道然一扭頭看到菜園子里瓜架子上的甜瓜長的喜人,然后催著牛過去,直接坐在牛背上伸手摘了一個,也不洗直接在身上擦了擦便放到了嘴里,大嚼了起來。
“真甜!”
這樣的事很平常,大家也不在乎吃個瓜摘個柿什么的,反正誰家菜園子里的菜都吃不了,而且還沒有多少人拿去賣,主要是摘菜要人手,而現在柳樹莊的人手怎么可能有富余,就算是老人關注的也是莊稼地,誰會沒事關注菜園子。
哦,也不是沒有人,桑柏就算一個。
回到了家里,桑柏發現居然夏雁秋回來了。
“今天怎么這么早?”桑柏奇怪的問道。
夏雁秋道:“你傻呀,拿天我休息啊,超市已經開業了,事情都挺順利的,我還不能休息休息?”
一聽這話,桑柏拍了一下大腿:“你看這事情辦的,我說怎么心里一直覺得有什么事情沒有辦呢,原來是超市開業我沒有去!”
“行了,裝的還挺像的,怎么著你想考電影學院啊,怎么這么能演呢”夏雁秋笑道。
這些日子夏雁秋知道桑柏在做什么,對于桑柏的熱情夏雁秋也理解,并且支持,再說了不就是一個超市開業么,桑柏去不去都會支持自己,她也不是那種胡攪蠻纏的女人。
“我說真的!”
夏雁秋道:“我知道,所以我跟你說我不在意”。
“第一天的營業額怎么樣?”桑柏說道。
夏雁秋道:“做活動銷售額是可以的,不過這說明不了問題,我們這邊打折旁邊的店也打折,不過的確遇到過問題,有人拿著別的店的假貨到我們這里來退”。
“搗亂?”桑柏問道。
夏雁秋道:“不管搗不搗亂,我這邊都有應對的法子,顧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