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老爺子身體倍棒,一點也不給兒孫們添麻煩,自己一個人帶著條狗生活在一個小院子中,把個小院子打理的井井有條,干凈利落。
看到老爺子,桑柏覺得自己老了要是有這樣的精神頭那就夠了。
“坐下來,抽煙不?”
老爺子摸出出了一包玉溪,還是從底子撕的口,這樣一抽出來的時候手捏的地方就不是煙嘴,而是煙身,這樣的話避免了手接觸煙嘴遞給別人。
“您這抽的煙好”桑柏接了一根。
老爺了笑道:“好不好的還不是那回事,這是今天拿來撐門面的,平常我抽這個?阿詩瑪”。
老爺子從另外一個兜里掏出了阿詩瑪,沖著桑柏示意了一下。
桑柏被老爺子給弄的樂了,沖老爺了伸出了大拇指:“您是這個,瞧您這身子骨,最少一百一打底”。
“可不敢活這么大,讓人鬧心”季維根笑道。
季維根真是沒什么操心的,兒孫現在也不愁娶不到媳婦,對自己也算是孝順,當然了他也不想給兒孫添麻煩,就算是以后躺在床上不能動了,也不是兒孫當村里這邊說了給請護工,一定要讓老人活的有尊嚴,走的有臉面。
眼前這一切從哪來?季維根知道都是眼前的桑先生給的,沒有桑先生之前柳樹莊是個啥模樣,有了桑先生之后這才有了這些。
“叔,也給我來一根唄!”
“你抽個屁的玉溪,阿詩瑪!”
“趕情玉溪就是桑先生一人抽唄?”過來的陳顯貴笑了。
“對嘍,除了桑先生配抽我的玉溪你們都不配”季維根樂道。
陳顯貴才不管,伸出手一夾把老頭裝在胸口口袋里的煙給夾走了。
“你這熊玩意兒!”
老頭起來輪起鞋底了就想拍,但是陳顯貴哪里讓他拍到,六十多的人了手腳靈活的一閃而過。
“過來,把褲子給穿上,一個小孩子羞也不羞?”
一個年青的母親正滿場逮著自家的孩子,四五歲的小子光著腚滿曬場跑,故意讓母親追,自己一邊跑一邊還咯咯笑著,母子倆的模樣惹得周圍的人大陣大笑。
還有那不嫌事大的,鼓勵著孩子跑。
看到有人支持自己,小東西跑的更歡實了,如同一只在曬場上撒歡的小豬秧子。
整個曬場,這樣的事情幾乎是時時刻刻在發生,桑柏看的心中美滋滋的,這就是所謂的煙火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