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蒜你狠,蔥太貴之類的事情屢見不鮮,這其中固然有產量波動的因素,但其中最多的還是人為,這幫了混蛋今天炒這個明天炒那個,都欠收拾。
“你家要是收的話,有余下的我帶你們家的一起拿去賣了?”呂慶舉說道。
桑柏擺了一下手:“我們家的就算了,摘了放冷庫里,最少能吃到春節,再說了我們家這邊的孩子多,年年七八個小家伙吃,這點果子別看著挺多的,每天人每對付一點也就差不多了”。
雖然和夏衛國鬧的有點僵,不過每年果子什么的還是不少的,當然也不是送給他家,直接送到了老丈人家,他們還能忍的不住不去拿,就算是不去拿,當爺爺奶奶的也得送給孫子孫女吃。
桑柏也不在意這些,大人之間的事情別扯到孩子身上去。況且就是一點果子嘛。
和呂慶舉聊了兩句,桑柏準備去掃牛棚,剛準備進門呢,突然間聽到呂慶舉喊了一句。
“喲,這邊草地里怎么躺著個人呢?”
桑柏聽了連忙跑過去。
的確如呂慶舉說的那樣,路邊的草叢里躺了個人,身體已經半濕了,嘴唇發紫一看模樣就知道生病了。
有這說那么廢話么,誰大早上的沒事躺草叢里啊,要不是喝醉了就是生病了。
“這不是昨兒偷你們家牛的那位吧?”呂慶舉仔細看了一眼問道。
桑柏這時候也發現了,因為這位的手上還攥著一撮牛毛呢。
不用問這位肯定就是偷牛賊了,無論是桑柏還是呂慶舉都明白這位為什么會落到這步田地。
偷了牛之后躲進了山里,這雨一下落下來能訂到好?就他這樣的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在山里避雨,現在還算是他命大才能回到村里,如果是落在了山里,那山里就又多了一條孤魂野鬼。
這人看著外表,差不多五十來歲左右,人很瘦,個頭不高,看起來也就九十來斤的模樣,身上有點皮包著骨了。
呂慶舉彎下了腰,伸手在這人的前額上試了一下:“喔,發燒了,快點叫醫生過來看看吧,照這溫度燒下去離死也就不遠了”。
桑柏也沒什么好猶豫的奔回家里直接給民宿的醫務室打了個電話,等著桑柏再次回到這邊沒有兩分鐘,醫務室的醫生就過來了。
看到地上的人,醫生檢查了一下,然后問道:“怎么這么久再叫我?”
“我們要是知道呢”呂慶舉說道:“還是我經過的時候看到他躺在了草叢里,我今天要是不過,他就得一直躺著”。
“也別多話了,搭個手把他抬到醫務室去,我先得想辦法把他的體溫給弄回來,要不然就危險了,還有不是說他是個偷牛的么,打電話先報警吧”。
“你怎么知道他是個偷牛的?”呂慶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