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全村每人一匹?你不是扯么,買這么多的馬村里還給報不成,而且這馬多貴啊,最便宜的也得十萬一匹”桑柏說道。
“村里不掏這個錢,算了,孩子們等著就等著吧,反正能教的人手也不多一共也就是五六個能教的”。
現在桑柏的養牛場那邊可算是熱鬧了,除了李廣和新來的三個員工,學校里的孩子們,還有體育老師,甚至別科的年輕老師。
最后兩個是大鼻子洋人帶個翻譯,這些人是桑柏花錢請來了馬術教練,兩個都是德國人,在德國負草教孩子們騎馬,不是那種業余的教員,而是專業的職業的馬術小學員的教員,兩人都是有證的,并且都是教出過世界冠軍的。
桑柏花錢請他們過來一個月,主要是負責體育老師的初級馬術培訓工作,同時還指導一下自己的孩子們。
李廣的騎術是棒,但是在這兩個德國老頭面前就拿不出手了,關健是人家講的出更深的東西來,不論是關于馬,還是馬師的技術兩老頭都挺有經驗的,不說別的,就是李廣、徐師傅聽了也大為敬佩,兩人從來沒有缺過倆老頭的一堂課。
“不出錢還提要求,算了,我走了!”桑柏一擰摩托車把兒,哧溜一聲消失在了陳東升的眼前。
“都這歲數了還干個魔托車顯擺,白瞎了摩托車了,又不泡小姑娘騎上二五零就行了,還要騎印第安……”陳東升嘟囔了幾句。
陳東升這就完全是嫉妒不,他也想買一臺印第安公路大師騎騎,可惜的老婆死活都不讓,整天擔心肉包鐵什么的,他想講理,不過當老婆把陳立國和余巧妹搬出來的時候,陳東升就啞火了。
所以看到桑柏這邊騎個摩托車他能不覺得羨慕么。
桑柏可沒有想到陳東升內心還有摩托車情結,他自己一路騎著來到了鎮上,拐到了鎮子出口的公路上,往前騎了一百來米,一座小廠房出現在了路邊上。
這是木工作坊,像是桑柏家的古式的架子床就是這工坊生產出來的,以前的老爺子去年的時候病故了,現在工坊由他的兒子接手。
雖然老爺子故去了,但是坊里還有一些老師傅,手上的活同樣不錯,除了老師傅之外還添制了一些新的機器。
年青人接手了工坊后就準備大干一場,加上想法與父親不同,所以原本完全手工的作坊,現在有了很大的改變。
老實說桑柏對于這樣的改變不置可否,甚至內心是反對的。
現在機器是厲害,在電腦里編一下然后料子擺到了操作臺上,機器一開一陣木屑飛舞之后什么龍啊鳳啊的都出來了,比人工可快多了。
但快是快了,失去了手工的那種韻味,同樣一個料子機器做出來遠沒有手工做出來的有味道。
這一點用老爺子生前說過的話那就是機器弄出來的東西沒有生氣,沒有那種鮮活感。
這也可以理解,每個匠人在雕的時候,都會在其中注入自己的想法觀念還有自己的技巧,但是機器一上去那什么都沒有了,千篇一律。
原本老爺子在的時候,這間工坊別看小,做出來的家具已經是小有名氣了,像是周國華就和桑柏一樣是老爺子的粉絲,家里不少家具都是老爺子這邊做的。港市灣省那邊也有人定的。
當然年青人想改,桑柏是支持的,但是這么改就等于是放棄了原本自己的優勢,要隨了大流,現在無數的企業想干出自己獨物的東西來,這位倒好舍自己的優勢求了短板。
“桑總來了”。
門衛看到桑柏立刻過來打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