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齊老哥,什么事啊?”
桑柏這邊正睡著午覺呢,突然間一個電話把他給吵醒了。
桑柏手邊都是私人電話,有這個電話號碼的除了朋友之外就是親戚了,像是工作的電話都在畢開誠,也就是桑柏的司機手中拿著呢,桑柏是沒有隨身秘書的,因為他不習慣帶,也不覺得公司會有什么大事情急的幾分鐘都等不得。
“我說桑柏,你兒子怎么那么能惹事呢,把一個孩子打進了醫院……”老齊這邊等著桑柏一發聲立刻突突一陣抱怨。
桑柏道:“我兒子肯定不會無緣無故打人的,你要是說老三揍人那我也就認了,老大?那不可能,不惹毛了他他不會下這么狠的手!”
“就算是人家惹了他,也不該下這么重的手!”
“呀!你這話說的我不同意啊,你在伸手的時候就得知道能不能惹的起,惹不起你還伸手那不是找抽么!要是按我二十來歲的脾氣這還是打的輕了”桑柏回道。
事情發生沒有多久,桑柏便知道了整個事情的過程,他也沒有問那個什么姑娘和自家兒子什么關系,就算是有關系,也是那小子女朋友,有事情好好說嘛,你這邊又是訛錢還伸手打我兒子的臉,桑柏覺得自己在旁邊也得上去踹他兩腳。
“現在被打了,我來BB了,干這事之前他怎么沒有想過這一出?我說老齊,你不會打電話過來做說客的吧?我不管誰家的孩子,這事該怎么辦怎么辦,就算是打官司我也和他打……”桑柏說道。
“你這老小子怎么越大越不講理了呢,你兒子現在是好好的,人家孩子可住了院”老齊那頭都快氣樂了。
“住院怎么啦?住院就牛幣了?”
“算了,你這老小子越大越護犢子,我不跟你說了,人家的醫藥費……”。
“不掏!一分錢我都不掏,特么的搶劫挨打還要受害方給醫藥費,我說老齊你們能不能別干這種和稀泥的事情,他們家愛怎么招怎么著,我反正一份錢不掏。現在挨打想起來了,就這樣的貨指不定欺負多少別人家的孩子呢,我看還是打的輕了!”桑柏說道。
“我真沒法和你說了……”老齊那頭氣的把電話一掛。
“主任,那這事?”旁邊站著的工作人員看了一下自家的主任。
老齊道:“搶人家錢還叫屈?臉還要不要了,跟他們家人說搶劫罪和賠錢他們選一個!都特么什么玩意,屁大點的孩子爭風吃醋就爭風吃醋,還訛詐錢,訛錢你就訛錢你打人家臉干什么”。
“我知道了!”
老齊接著又說道:“跟他們學校那邊說,那兩個隨意給個小處份得了,至于那個挨打的等著傷好了移送公安機關吧……”。
“這好像?”
“嗯?你覺得該怎么辦?”
“不是,我立刻就去辦”這位縮了一下脖子,轉身就出了老板的辦公室。他明白老板可不是詢問他的意見,而是覺得自己質疑他的做法。
老齊等著手下一走,自己開始嘟囔了起來:原本以為他們家老三個惹貨精,現在才知道他們家老大才是,你說你一富二代裝的哪門子窮啊,現在好了,三天兩頭被人欺上門,你要是學老三小跑車一開不就沒這回事了么,要不你就學老二嘛,整天蹲在實驗室也不就沒這回事嘛……。
學校的處分很快下來了,陪同那位來的兩個家伙每人一個留校查看,至于那位受了傷的還沒有等傷好就是開除學籍,有人傳話你要是鬧就收拾你,最少三年你自己看著辦。
至于桑柏,關于他的處分學校說研究決定,這一研究就沒了下文。
宿舍里的小伙伴們到是真的替桑詡擔心了好一陣子,覺得打人這事最少也得是個留校查看什么的,誰知道學校就沒有動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