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簡安寧,看起來就像是被大雨淋了一場的落湯雞一般,楚楚可憐。
沈祁夜,我都為你這么犧牲自己了,明天晚上,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簡安寧渾身濕透之后,她將水桶放回水缸的旁邊,她從客棧后院繞路,回到客棧一樓,然后沿著樓梯上去,回到客棧二樓自己的房間里。
簡安寧一回到房間,便鞋子也不脫,衣服也不脫的躲進了被子里。
衣服濕噠噠的,黏在身上,又冷又潮,簡安寧躺在床上,躲在被窩里瑟瑟發抖。
不一會兒,簡安寧感覺到自己的渾身上下都一陣冷一陣熱的,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她發現自己的額頭很燙,果然發燒了。
第二天。
昆侖派大弟子李清歡、新月派大弟子明崇禮、飛花派的女掌門人葉輕靈,以及那十幾個武林各門各派的弟子,他們都在客棧一樓吃飯,由于人數比較多,所以坐成了兩桌。
“唉?清歡兄,簡安寧怎么沒有來吃飯?”
新月派大弟子明崇禮沖著昆侖派大弟子李清歡問道,畢竟簡安寧是他未過門的妻子,有什么事情,問他是再應該不過的了。
“我剛才去安寧的房間,在房門口問過她了,她說她一會兒就下來。”
昆侖派大弟子李清歡吃著飯,他表情平靜的說道。
“哦。”
新月派大弟子明崇禮單單一個“哦”字說出口,他沒有再多說什么,他埋頭吃飯。
一會兒的功夫,十幾個人都吃完飯了。
“簡安寧還沒有下來嗎?”飛花派的女掌門人葉輕靈開口問道。
“對啊,簡安寧怎么還不下來吃飯啊,我們都該啟程,出發去藏龍山莊了。”新月派大弟子明崇禮也隨聲附和著搭腔。
“我去看看簡安寧吧。”飛花派的女掌門人葉輕靈說道,話語里充滿了對武林盟主之女簡安寧的關切之心。
“還是我去吧。”昆侖派大弟子李清歡聲音冷冷的說。
“誒?這不好吧?你一個男人,簡安寧有什么事,也不好意思跟你說啊。”飛花派的女掌門人葉輕靈一臉猶豫的說著。
“葉掌門,你這就不知道了吧,簡安寧已經是清歡兄的未過門的妻子了,他們二人已經有了婚約。”新月派大弟子明崇禮在一旁說道。
“這樣啊,那你去好了,我們在這里等著你。”飛花派的女掌門人葉輕靈這才放下心來,她朝著昆侖派大弟子李清歡說道。
“好。”昆侖派大弟子李清歡說完,他便起身,他右手拿著那把銀制折扇,步履翩翩的朝著二樓,朝著簡安寧的房間走去。
“安寧?”
“安寧?”
昆侖派大弟子李清歡很快就從客棧一樓到了二樓,他來到武林盟主之女簡安寧的房間門口,他敲了敲門,并且在敲門喊著簡安寧的名字。
半晌,武林盟主之女簡安寧的屋內并沒有應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