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半天躺地上的人沒有個答復,江河抖了精神,不會是這幾天勞動強度太大把這人搞完蛋了吧?
“喂喂喂,兄弟,你不舒服我們就去醫護室,別不吱聲啊。”
“我……全身……酸痛,還……心慌……氣……短。”
江河一聽說心慌氣短,趕緊把爬起來的人拉著飛快往醫護那邊送。
白米一個正常人都覺得這走法有點夸張,那你說真領了一個心慌氣短的病人,你這是打算半路送上天?
眼看十米之外有三間二層小樓,一樓走道還有亮堂堂的路燈。
白米壓下激動。
“謝謝你,我自己去就行了,免得占用你時間,明天還得早起……”
江河感受著手心的軟綿,心里正好奇一個男人怎么有這么小巧軟乎的手,只聽到白米前面六個字,就抓住了重點,迅速一個甩手,轉身就跑,好像后面有狗在追。
白米……
這糟心玩意,誰家養的,父母得時常被氣得吐血吧!
白米選擇一樓第一間房,因為她聞到了醫院消毒水的味道。
消無聲息的推開門,把藏著軍裝兜里的小手電打開,快速四掃,白大褂,聽診器……還有一排小架子上面放著很多玻璃瓶,玻璃瓶里裝的液體色彩挺豐富的,這都是什么玩意?現在軍醫都這么花里胡哨?
白米拿起一瓶,起塞,味道還挺好聞的,這搞得和當年那些貴女愛折騰的香囊味道有點類似啊。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香水?
“不要亂來……”
白米立馬關燈=停住腳步=耳朵豎起,原來這房間里面還有隔間。
“呀!我要窒息了!”
這聲音聽著又氣又急還有點喘不過氣,不會是有人比自己還不怕死,跑軍營來劫色吧?
果然世界大了,什么鳥都有。
虎步上前,砰一腳踢開房門。
白米瞬間呆住了。
一個穿著香艷又透明裙子的女人抱著一條等身大白狗在床上~玩耍~
“啊!你是什么人?怎么會闖進來?”
江嬋被這兇狠的踢門嚇得魂都快飛了,嬌艷的紅潤臉瞬間變得蒼白,被大狗舔了舔手心才記起,這是在軍營。
白米……
這個時候應該怎么辦才能拿到藥又和平離開?
白米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軍裝,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不好意思醫生,劉軍醫急著要防止手術并發癥的藥,又走不開,所以讓我跑一趟。”
百家姓趙錢孫李明明排在前面,為什么自己非得說劉呢?
白米看著女人愣愣的臉,心里有了很不好的預感,完蛋,是不是把人打暈?!
“劉軍醫這樣冒失,真的好討厭。”
江嬋才來了幾天,天天除了值班就搗鼓外面那些香水實驗,其實根本記不得軍區現在幾個軍醫的姓氏,但是她怎么可以讓別人知道。
于是,相互糊弄的彼此快速又完美的完成了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