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不過去問問他?”
白嵐抬頭看看天,想到自己醒來至今楚陵的表現,雖然不像是夫妻,卻勝過親人。
如果需要,他會和自己解釋。
如今這個情況,也許只是還沒有到需要自己知道而已。
他如果能找到一個合適的女子,豈不是很好。
“為什么要問?我相信他,就像相信我自己一樣。”
肖錦城聽到這話,心就像被挖了一塊。
拳頭硬如石頭。
聲線也繃得直直的。
“很好。”
白嵐撇過頭,看著車窗,
“師傅,我們掉頭回去。”
晚風寒冷,刮到人臉上,如一刺刀。
白嵐搶先付了錢,推門下車。
肖錦城并沒有跟上去。
在院門外站了一會兒,平息了情緒他才回去了。
呂大夫一個人坐在走廊上,旁邊掛了一盞紅燈籠,里面的火光搖搖欲墜。
“我還以為你們兩個今天不回來了。
藥溫在小鍋里。
飯菜在大鍋里。”
說完他看了看肖錦城,發現他情緒不對,想說點什么,又放棄了。
轉身就回房了。
肖錦城抹了一把臉,敲響了白嵐的房門。
“吃飯了。”
白嵐深深呼了口氣,跺了跺腳,腳有了又麻又痛的感覺,才慢慢推開門出去。
每走一步,就像是踩在螞蟻窩,被萬千螞蟻啃咬的感覺。
不管想得多好,說的多好。
但是在這個陌生的人世,楚陵對于自己的重要性,從一開始在心底的設定也許就錯了。
上輩子就靠自己闖出來一條路,一個女子上殿受封。
到了這里,難道就因為自己和楚陵有了一紙婚姻,就自然而然的把自己和他全然綁定在一起,什么都靠著他,本來就是錯的。
娘親說過,至高至明日月,至親至疏夫妻。
肖錦城沉默的擺桌,還是細心的給她打飯布菜。
白嵐突然有點煩躁他這樣的行為。
躲了好幾次,肖錦城終于還不給她夾菜了。
兩個人各懷心事,晚飯吃的又悶又快。
白嵐毅然接過了收拾善后的事情。
肖錦城坐在一旁,冷冷看著廚房的方向。
他能猜到她的心事。
但是正因為能夠猜到她為什么不開心,他才更加郁悶。
“啪!”
肖錦城一聽到聲音,馬上跑進了廚房,一把奪過她的手,細細檢查了一遍。
“幸好沒有傷到手。”
白嵐聽他不善的語氣就有點冒火了。
憑什么,回來路上開始就一直涼颼颼的看自己。
“我就是傷了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沒有關系。”
肖錦城胸中一股氣此時也被她憤憤的聲音點燃了。
他瞇著眼,勾起一邊嘴角,左手環腰把人困在自己懷里,右手捏著她細膩的下巴。
“你要是敢傷了自己一分一毫,我就敢把你綁起來。你信不信?”
兩人鼻尖抵著鼻尖,溫熱的氣息相互纏繞。
隨著兩個人呼吸節奏錯亂,白嵐掙扎著,白嵐圓潤的高聳一下下擦過。
曠久了的男人,越來越軟無力的女人。
干柴和烈火,只差一點火苗。
肖錦城聞著她身上的幽香,聲音嘶啞粘稠,仿佛一下子黏住了女人的身體。
“或者,你想我現在幫你檢查一下,身上別的東西有沒有受傷?”
白嵐腰身一顫,感覺整個人都酸軟,身體的變化是那么陌生又熟悉。
她突然不想再做一個乖順的女人,她想放肆一次。
她自然而然的把雙手搭到男人頸脖。
“你都不怕被公安抓?”
肖錦城淡淡的開口,
“你拿結婚證明出來我看看?你自己見過嗎?”
暗黑的房間里,肖錦城緊緊盯著她。
他就賭慕南根本來不及辦結婚證。
白嵐被問了一愣。
“嚶嚶嚶,我,我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