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承鐸見曹安陽半天沒說話:“今兒是要救啟兒?”
曹安陽看不懂宇承鐸,內心中只有一個答案,眼前這個算是個男人,但在皇帝這個位置的,他就不認為會有好人。
見曹安陽還沒有說話,繼續道:“如果你能救他,就去看看他,我把皇后領走,不讓她煩你。算朕欠你一個人情。”
曹安陽看著宇承鐸,忽然覺得他老了。此時他就是一個老父親的樣子,并沒有平日里的氣場與威風:“那還請皇上把皇后請到別的地方,小民去看看。能不能救,我看看再說。”
宇承鐸無奈的笑笑,跳下房頂,底下奴才們一直在等著,這個皇上出格的事情沒少干,所以不會驚訝。
宇承鐸太明白,這個曹安陽自始至終都不太待見自己,自己學得醫術,制毒解毒,自小也是經歷太多苦難,曾幾時曹臻瑤就在說她這個弟弟,都沒有別的話題,
走進皇后寢宮,這會宇江啟正躺在皇后的偏殿,皇后不允許大皇子離開她半步,說一定會有害他,但是宇承鐸知道,這一切明明就是這個皇后折騰出來的事情。
“梓憶,我們出去走走,你一直這樣在啟兒身邊這樣的哭喊,不利于他休息的。”宇承鐸牽起莊梓憶的手,領著走了出去,奴才們也被宇承鐸給遣散,留下他的貼身太監仇水。
前腳他們走出去,曹安陽便飛身進了屋子,仇水給曹安陽行了禮。
“國舅,這會兒人都走了,我在外面守著,您給大皇子看看。”說完仇水走到偏殿門口站著。
宇江啟現在的身體處在一個假死狀況,都是皇后整的幾個破藥搞的。并且還瞎用,都混著了。
曹安陽給宇江啟把了一下脈,拿出來三個藥丸,塞進他的嘴里,然后點了幾個穴位,從一個穴位推到另外一個穴位。
宇江啟的臉色開始從白轉紅,接著一口黑血噴了出來。
睜眼看到曹安陽,也是有點愣,用幾乎沒聲的音說了一句:“謝謝您。”
曹安陽起身道:“不需要謝,你父皇求我,我才來給你看一下。”
宇江啟的臉色雖紅了些,但照常人還是蒼白了一些:“那也謝謝您,我知道不是父皇面子大就能請到您來幫我解毒的。”
“你知道你中毒了?”
宇江啟笑笑:“嗯,知道,我也知道是母親,江嘯沒事兒吧。當時您給他擋了那毒藥。”
曹安陽咬了咬牙關:“他的確沒事兒,但我有事兒,此時我自身難保,剛才那藥也就只能幫你解掉十分之一的毒,我與你的毒還不一樣。你母妃簡直亂來,毒藥混搭送入,連你都忍心當餌。”
宇江啟不再說話。
曹安陽嘆口氣:“這瓶藥,不要讓你母妃看到,自己每天三粒吃進去,只能保你十天不死,過了這十天,你就聽天由命吧。”
仇水覺得屋里半天沒有聲音,輕問道:“國舅還在嗎?”
宇江啟努力說道:“他走了。仇水你把奴才們安排回來,你去父皇那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