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真拿菜地里結冰的大白菜砸哭你。
姜月絨懷疑她老子拿她當公主養,傻白甜到沒邊兒,會不會察言觀色啊。
小靈獸們也移情別戀,都去圍著那芙蕖轉,流煙仙君善良活潑,長得又美,每次來都給他們帶好吃的。
一群沒良心的。
“好了,今日的治療到此為止。不能飲酒,戒辛辣之物,再過一月可痊愈。”王素鸞收了術法道。
衡仙葉怕自己修煉不到家,姜月絨脖頸的傷出了什么岔子,特地請她師傅親自治療。
姜月絨每日準點去治療,完事兒就去吃貨堂用膳,吃完了也不回去,下巴擱在飯桌上發愣。
“喲,姜老妹今兒是怎么了。”
是嚴望辰那只昂首挺胸的大公雞。姜老妹兒是他起的諢稱。
姜月絨沒精打采:“你猜啊,大公雞。”
嚴望辰嘴角一抽,對這個“大公雞”的稱呼姑且忍了,嘖了一聲道:“尊上的意中人來了,你吃醋了?”
“我呸,就一傻妞兒。”姜月絨情緒一激動,猛咳了兩聲。
“你病還沒好啊,年紀輕輕的,還是要保重身體。”嚴望辰看她病得不輕,就想說點什么:“有個關于尊上的傳言,你要不要聽。”
“隨便。你講我就聽。”
嚴望辰來了興致,坐下道:“尊上在昆侖山時,跟那流煙仙君情投意合,本來是要娶她的了,都到了要發婚柬的地步了,后來尊上悔婚下凡了。”
“不是。”姜月絨又咳了一陣,道:“神仙還能成親呢?!會玩會玩。”
“當然能了,你不知道那仙君的來頭吧。”
“有啥來頭?”
“天尊的女兒。”
姜月絨閑逛回攬月水榭,芙蕖姑娘正在澆花。
同樣都是女兒,這命倒是天差地別,一個天上星,一個地下泥。
“你過來。”沈落衡坐在望仙亭里,一手捧著書。
姜月絨不情愿地挪步過去:“師尊有何貴干?”
這種疏離的態度讓沈落衡很不快,放下書道:“近日怎么沒見你修煉。”
“不想修。”姜月絨隨口道。
“為師收你為徒,是看你不學無術日日墮落的嗎?”
平時沈落衡說什么多少會聽一些,或敷衍幾句。偏偏她最近休息不好,腦子有些不靈光,逆反脾性蠢蠢欲動,就是要他對著干,懟回去。神族又如何,把別人踩在腳底下很爽嗎?
“師尊當初不也說了,不需要我名列前茅給你長臉,現在又自己打臉了?”姜月絨聲調拔高幾個度。
沈落衡臉色陰沉如暴雨,寒聲道:“你有本事就別中術法,拿著自己刀抹脖子還要別人救。”
猛地被踩中了尾巴,點著了炸藥桶,姜月絨第一次怒指著他吼道:“沈落衡,你不要太囂張!總有一天老娘日得你喵喵叫!”
死一般寂靜。
想法比嘴快,姜月絨愣住了。
她頭腦很混亂。
無意識地搬運了以前在魔界挑逗美男的混賬話。
還不等沈落衡反應過來扇人,她以逃命的速度轉身跑了。
救命!比被無足大蛇追的時候還跑得快。
流煙仙君聽聞兩人爭執,便前來看看。她從沒見過沈落衡這般茫然無措的神情,手中的書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落衡,你們吵架了?”
“......”
“你也太兇了,我看她跑得跟被鬼追似的。”
他兇嗎?
明明是他的徒弟兇他了。
他就沒見過這么兇的姜月絨......
她最后那句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