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女子抿唇一笑,再眨眼時那女子已到了借安身后,腰間也纏上了雙手。
“可是…你不救我我會死的~”那清純的聲音逐漸妖媚,溫潤的女聲也變為沉厚的男音。
借安的眼神十分驚慌,想回身打后面的人時卻發現自己身體動態不得,就連話也無法說出。
被這個人點穴了!
就這么被這位不知男女的東西抱到一處茅廬中,這茅廬雖滿是稻草,卻雜而不亂。
借安被扔在稻草上,稻草堆疊的有些厚,因此借安在上面并沒有感受到任何疼痛。
看著借安狠狠的瞪著自己,那女子輕笑一聲蹲在借安身旁勾著借安的下顎說:“看你這樣應該與我差不多,難得遇見同一人,不過你沒有我這么真實。”
躺在草堆上的人扭過頭沒再看她,“呵~別怕,等查驗你是否為童男童女后再放了你~”溫柔的男女聲混合音響徹在借安耳畔,那聲音如泉水擊石,聽著沒有半分刺耳。
衣帶被解開,借安羞紅了臉,但又沒法伸手阻止她,那人很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挺好的,只是缺了我而已。”
那人給借安穿上衣服用鐵鏈捆著纏著借安的手腳:“我們見過不止一次了,借安你還跟那個洛塵還幫過我們。”
見過?
可借安無論怎樣回憶都沒有面前的人沒有半點印象。
那人忽然一笑:“借安肯定不記得了,因為你們幫過那么多人,怎會記得我這等小人物,不過借安要記得,我叫空歡。”
借安看著眼前不知男女的人俯下身附在自己耳邊說:“空歡很高興借安還是純凈之身,但是借安放心,空歡是不會傷害你的,我先出去一下,今晚等我回來。”
空歡好似不放心一般又強行給借安塞了一顆藥丸,又挑斷了手腳筋脈,隨后把鐵鏈換成了麻繩。
借安目光空洞的望著房頂,就連喊疼的機會都沒有。
不知過了多久,就連天色都要暗沉下來,那雙被捆綁的手才微微動了動。
手是被捆在面前的,末端還被打上死結,那張開的薄唇死咬著繩結,滿嘴的血跡。
手上的繩結解開,被束縛的人兒趕緊解開了腳上的繩子正要起身就摔落地上,借安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滿眼不可置信。
為什么…沒有愈合…
借安一點點的爬到門口前時,門打開了,那位青衣女子已換了一身男裝走進來。
那身上滿是血跡,衣服上還嘀嗒著鮮紅的血液,十分瘆人。
“借安你怎能想著出去呢,出去了就可找不到你了,如果讓你出去了,洛塵肯定能治好你,他會從空歡這奪走你,然后你們會想辦法處決我,是嗎?”
空歡蹲下身捏著借安的頭說:“我找到了那些藏在不遠處房子里的孩子給他們繼續了祭奠,你的洛塵此刻也是身負重傷,不過你的洛塵真是厲害,居然還有一位絕色的女子為了護著他受了致命一擊后帶著他逃走了。”
見面前的人兒滿眼不信的樣子,空歡從懷中拿出帶血的玉蓮,那好似完全被血液洗刷的樣子借安瞪大了雙眼,慘白著臉伸出無力的手去接,空歡把玉蓮給了借安。
蓮心中間刻著—洛塵。
“你也別自責,本來就已經發現你們了,還沒等到去找你們你就自己送上門了,不過你們幾個就算合起來也打不過我的。”空歡得意的笑著,就好似已經贏得了這次的勝利。
借安用盡全力將玉蓮捧在懷里,那手終究是無力打在地上,淚水一次次洗刷著那被染紅的玉蓮,可那玉蓮上的血已被侵染,只能淡去半分血色。
“你濫殺無辜,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那這樣的話,就更不能讓你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