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書房,皇帝將名冊狠狠摔在地上怒視著蘇靜:“好你個蘇靜,真是好大的膽子!你明明知曉兒子的去向,為何瞞著朕,還為他們辦婚宴?”
蘇靜跪在地上行禮:“臣并不知并不知孽子去向,只是這次去寧元城查案時碰巧遇見,臣也想讓他回來,可他鐘情了一位女子,誓死要娶了此女子才愿回來。”
“什么女子?”
“只是民間常見的父母雙亡還未上戶籍之人,為了讓他行婚蘇靜只能先給那姑娘弄個身份牌了。”
“砰!”桌子發出了沉悶的響聲,屋內的人頓時臉色煞白,就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蘇靜,你可真敢騙朕,你可知那集市的人說著是蘇慕從小定的親,還什么女方家中抱恙,迫不得已才進行嫁娶,順帶沖喜!”
蘇靜將身子往下俯了些,沉聲說:“陛下,謠言相傳不知其根。”
房內頓時十分安靜,過了好些時候龍椅上的人白皺了皺眉問:“那他人呢?”
蘇靜回:“那孽子實在混賬,行婚后第二日清晨就不見人影,實在是太不孝!”
蘇靜說此話時眉頭緊鎖,眼神埋怨,實在找不到半點心疼的影子。
可他知道蘇靜是老狐貍,所以此刻一時半會也分不出個真假來,況且他很不想因別人一面之詞失去這個棟梁之才。
“朕暫且信你一次。”
“臣,蘇靜謝陛下。”
出了宮門的蘇靜直徑回到了蘇府,蘇母一直在房內來回徘徊著,見到蘇靜后跑上去問:“怎么樣了?”
蘇靜說:“你夫君辦事就放心吧,不過夫人那日怎知佑安帶的是姑娘,那人兒的面貌真是男女難分啊。”
蘇母愣了愣:“不是你叫別人姑娘嗎?”
蘇靜也愣了:“我是看他們腰間的東西有點像定情物,再者洛塵對那人兒似乎很是看中才覺得那位借安應是女性才對,夫人不是幫那人治傷了嗎?”
蘇母回應:“并未,當時那人抓住了我的手…無論我怎么想幫都不準許,最后也只能醫治脖頸了。”
“咱們佑安…莫不是斷袖吧...”
“說什么呢!不許胡說,我還等著抱兒孫的呢!”蘇母怒視著蘇靜,蘇靜一笑,伸手摟著蘇母的腰。
“你…你做什么?”
“夫人,蘇靜改主意了,明年就想再要個能繼承蘇府的人。”
蘇母聽到此話泣不成聲,倒在床上的人哪有什么溫情,她此刻的心如刀絞般的疼痛,任由著身上的人皺緊眉頭心疼的吻去她的淚。
她想起成果那晚洛塵與他們二老的對話:
關于延續蘇家香火一事我們怕是要辜負爹娘的盼望,再過些年月可能就連世上不會再有蘇慕與蘇卿二人,我們現再次與爹娘磕頭…以求…爹娘饒恕我們二人不孝!
兒蘇慕…無良懇請…爹娘除去蘇慕戶籍,再出蘇家嫡子…為蘇家延續香火,振興家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