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所顧忌,他現在都想告張叔的小狀。
老道士:“你對她真的清楚了解嗎?”
人小張都說這丫頭是個會來事,又奸詐的小人。
比起他這個傻徒弟,他更相信小張的判斷。
“當然清楚了解,就是相處的時間還短,談不上知根知底,但徐集人不壞的,她還經常幫我.....”
雖然她跟張叔倆人都給他挖坑,但有一說一,徐集比張叔照顧他。
張叔要是知道蕭尤已經將他從親人行列里踢出局,換把徐集拉了進去,估摸著會氣吐血......
老道士:“......”
“我當初就不該給你起無真這個法號。”
天真地一批!
蕭尤:“......”
怎么突然提他法號這茬了?
既然如此。
“師傅,徐集的法號喚彌生,彌彌眾生之意,我跟她師傅見過了,她師傅對佛法頗有修為學問,我還跟他說起過你.......”
老道士不想聽他跟老禿驢的事,抬手示意打住,轉而作聲:
“她是客,不好跟客擠一間,你跟我睡。”
蕭尤否決:“不用了,我們平時就是一個宿舍,徐集不會客套介意的。”
老道士:“那你把我這涼席拿過去鋪地上。”
蕭尤再否:“不用,床還不算小,我們擠一下就成了。”
老道士頓時瞪大了眼:“你要......你們要睡一張床?”
蕭尤呆呆:“額...不行嗎?我們之前就睡過。”
“什么玩意兒?”
老道士皺眉脫口,隨后才在蕭尤詫異的眸光中察覺到自己失態,連忙坐直了腰身,清了清嗓子,恢復了正經穩重:
“你是說,你們之前就睡過?”
蕭尤懵:“嗯...睡過好幾次,怎么了?”
老道士實在是沒控制把持住,再次放大瞳孔:“睡過好幾次!!”
蕭尤被師傅這接連的一驚一乍給嚇到了,有點不安:“怎么了師傅?”
“你......那你們...發...發生了什么?”老道士突然結巴了。
這個問題問得蕭尤頓時臉紅,腦海里驀然浮現那幾個吻的畫面,以及在露山寺時,他第一次跟徐集睡覺,把她的腳放胸懷里暖時,她亂動.......
老道士都急死了:“不是,你臉紅個什么勁啊,你說話啊?你們那啥,發生了是吧?”
也是,都睡一起好幾次了,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該發生了。
尤其是蕭尤這臉紅的樣兒。
他雖然對如今的局面有過隱隱的擔心,但對他的期盼還是很大的,一直覺得他是能堅守自我的這么一個干凈孩子......
畢竟蕭尤修道,比他還要認真當回事。
到底是俗世誘惑太大,干凈孩子終究還是被玷污了。
可他就納了悶了,是外面好看胸大腿長的女孩子都死絕了嗎?
怎么帶回來個寸頭的玩意兒?
那丫頭頭發比你還短,一看就是個不好馴的主兒,你領這么個貨色回來,是嫌棄師傅我平時沒咋管你?是嫌棄日子過的太舒心了?
還是你修道學道把腦子學壞了?
正當老道士內心翻騰之際,蕭尤低著頭,滿是為難愧疚,突然一下,跪了下來。
“師傅,對不起,我對不起您,也違背了道教思想我喜歡上了一個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