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一聲‘唉’字重嘆,打斷了蕭尤的后話。
老道士看這架勢,那是徹底接受現實了。
“所以,你們這次回來,是打算結婚?”
蕭尤有些錯愕抬眸,同時‘結婚’這個字眼也讓蕭尤臉上的紅加重了些,輕搖了搖頭:
“沒有,她還沒答應跟我在一起,再說,我們結不了婚......”
法律不允許。
老道士:“為什么?”
結不結婚先不說,但睡都睡一塊了,事都干了,還沒答應在一起?
來自老年人的隔代疑惑。
但很快,老年思維被社會進步所駁回取代。
老道士轉而又明白了。
他的傻徒弟被炮了。
這個奸詐的女人,騙他徒兒身體!
“唉——”
又是一聲拉長音的嘆息。
“你快出去吧,別再我眼前晃,惹我頭疼......”
老道士扶額,對蕭尤的天真,實在是無能為力。
那女人擺明了圖你身體就是想炮你,你還傻乎乎的往人跟前湊......
總不能是也圖了她那具前不凸后不翹的身體吧?
跪地上的蕭尤更加難過愧疚了,他沒著急起,“那我給你熬碗安神助眠的藥吧?”
老道士揮了揮手,示意讓他趕緊出去。
蕭尤只好起身,走時,又補了句對不起......
...
隨后,蕭尤收拾心情,又打了一盆水,進了隔壁徐集在的房間。
只見床上的徐集極力隱忍控制著笑聲,忍得十分難受......
端著洗腳水的蕭尤有點懵:“你笑什么?”
徐集倆只手捂著臉,根本就不敢看蕭尤。
一墻之隔的磚房,隔音能有多好。
起初老道士還有意壓低聲音,后面忘了這茬,她不用貼耳都能聽到隔壁那屋蕭尤跟老道士的話。
老道士很明顯是通過張叔,知道她是女兒身這層意思。
可他不知道蕭尤不知道這事。
倆人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偏偏還把對話完整的進行下去了。
哈哈哈哈哈要笑死。
蕭尤:“......”
他一向不是很懂徐集的點,索性也不再去問了。
他把洗腳盆放在床邊,伸手撩了一下水溫,把毛巾浸濕擰干了,遞給還在使勁往回憋的徐集:
“這么晚了不好洗澡,你將就擦一下。”
徐集笑得臉酸,掐了一把自個大腿才止住的笑意。
她伸手接過熱毛巾,隨便的擦了下臉和脖子,便還給了蕭尤。
蕭尤接過:“你要不要把衣服脫了擦一下身體?”
上山是累的,他們都出了不少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