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新橋的路上蘇清夢的心情一直都很緊張,一直怕許星河有什么事。
因為就只是從語音里面聽說許星河出車禍,具體什么樣也不知道。后來蘇清夢也有繼續給許星河的手機撥打語音,但是沒有在再被接起來過。
蘇清夢是坐的飛機,主要是最近稍微要快一點,因為從這里到新橋那邊光是坐汽車的話都要差不多接近六七個小時的樣子。
只是讓蘇清夢有些沒弄懂的是,明明之前許星河就已經跟他說馬上就到了啊,怎么還出車禍了呢?
一路上蘇清夢的心情都非常復雜,不過是一個多小時的飛行,蘇清夢總感覺就好像是過了好幾個世紀一樣。
上了飛機后的蘇清夢直接是叫了個出租車去醫院,如果可以的話,甚至他想要用飛的。
到了醫院之后,蘇清夢直接是拿了一張一百的給出租車師傅。
也不等他找零就往醫院大廳里面鉆,不顧出租車師傅的叫喊聲,“帥哥,找你的錢。”
進了大廳后,蘇清夢直接走到服務臺開口問道:“你好,剛剛送過來出車禍的有沒有一個叫許星河的?”
蘇清夢的聲音很淡,甚至就連表情也是淡淡的,但是仔細聽的話能夠聽得出聲音里面的顫抖。
主要是蘇清夢就只知道許星河在這個醫院,就僅僅知道許星河在這個醫院,所以除了問服務臺的護士之外也不知道問誰。
那護士看了一眼蘇清夢,然后紅著臉輕聲道:“稍等,我查一下。”
蘇清夢的手指放在服務臺上,“許是許仙的許,星是星星的星,河是大河的河。”
“好的。”護士的手指在鍵盤上敲了敲,最后抬起頭開口問道:“是不是邢春的許星河?”
蘇清夢點頭,“對,她現在在哪里?”
護士看了一眼資料,又看了一眼蘇清夢,“你是她的什么人?”
蘇清夢說的堅定,“我是她老公。”
“你老婆現在正在三樓做手術,你去那邊交一下費用吧。”說完指了指一旁的交費窗口,蘇清夢說了聲謝謝,然后去到了一旁的交費窗口排隊。
做手術,這是得嚴重成什么樣子?
蘇清夢的手不由的握了握,等待著交費。
在到自己后,蘇清夢開口道:“你好,我給許星河交費。”
那收費的護士看了蘇清夢一眼,然后開口道:“稍等,我查一下。”
蘇清夢把之前對服務臺護士說的名字又再一次的對繳費的護士說了一遍,然后得到的回復是,“您好,一共是五萬六千八百九十九塊八毛,請問是怎么支付?”
“支付寶。”
“好的,請出示一下您的付款碼。”
蘇清夢把支付寶的付款碼放在窗前,只聽得滴的一聲,然后電腦就打出了一份付款單。
蘇清夢說了聲謝謝,然后才拿上了付款單去了三樓。
其實手術室還是很好找的,因為手術室是在走廊的盡頭。而在手術室外面等著的人還是蠻多的,至少在走廊外的凳子上是坐滿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