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小蝸牛一家之外,還有嬸嬸一家人。
“聚會開始時,小蝸牛開口道:‘咱們的聚會可真不容易,整整等了一年。’小蝸牛的話得到了大家的認同,紛紛表示不容易。”
蘇清夢說話的時候是握著許星河的手的,在說完了之后把許星河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用臉蹭了蹭,“所以姐姐,你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你可不要學蝸牛一樣那么慢吞吞的,不然我可是會哭的。
你說你這也是睡了這么久了,你就不覺得渾身酸了嗎?你就不想要起來看看我嗎?
實在不行起來看看媽也行啊,她每天晚上都會偷偷的哭,你說你是怎么忍心的?”
蘇清夢絮絮叨叨的對著許星河說了很久的話,最后在有那么一丁點睡意的時候才松開了許星河的手放進被子里。而他自己則是把一旁的折疊床給拉了下來,然后就這么睡在許星河的病床旁。
其實蘇清夢也還是很擔心的,不是擔心許星河永遠不會醒過來。
是怕許星河醒過來的時候身體各方面機能都不好,畢竟一直這么躺在床上對身體肯定是不好的。
對于許星河能不能醒過來的這個事情蘇清夢覺得并不是那么重要,只要許星河這個人沒有什么事情就行。
都說好死不如賴活著,只要活著那就是比什么都強。
病房的燈每天晚上蘇清夢是只會留一個過道的燈,主要是全部打開的話太刺眼了,就留個過道燈還是可以看清楚這個房間的。
而且經常看刺眼的燈光對眼睛也不太好,再說也就只有玩手機的時候是需要開燈的。在晚上誰還開燈啊,還要不要睡覺了。
最開始其實蘇清夢就想過要把許星河給轉院回去的,但是又想到這邊是已經租了半年,要是轉院回去的話又好像有一些劃不著。
而且現在許星河的情況醫生也說過不建議轉院,因為如果是坐汽車的話那會坐很久,坐飛機雖說花費的時間少,但是在一千多兩千多的天空中飛行估計許星河的身體會受不了。
剛剛把飯菜放在一旁的床頭柜上,沈娟就開口道:“我回去睡覺的時候用手機查了一下,這附近有一家特別靈的寺廟,我準備今天去給星河求一個符回來。”
蘇清夢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說了聲好。其實他是挺想說那些什么寺廟之類的壓根兒就不靈,去了也是白去的。
只不過看沈娟這一副虔誠的模樣蘇清夢也不好說什么打擊的話來,畢竟老人家有個念頭總比沒有念頭要好很多吧。
之前跟許星河說的并不假,沈娟是真的經常哭。因為每次第二天看她的時候也全都是紅的。
雖說腫倒是不腫吧,但是這明眼一看就是哭過的。
在確定沈娟要去那個什么寺廟之后蘇清夢開口問道:“要不要我開車送你去?”正好這醫院有那個租車的,所以還是挺方便的。
會租車還是因為小區旁邊的那個超市還有菜市場有點小,有時候會去市區里面,有個車怎么也要方便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