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小姐把這個名為岑溪的男人拷在遠處,順便還抽了一鞭子,拿出最新的配槍就那樣打了他好幾槍,但只會叫他疼,根本不會傷害到性命。
“大小姐,謝謝您的垂愛……”這個男人太過卑微,和云子梟被羞辱時的傲骨錚錚完全是兩個極端。
胡凌依似乎很喜歡這個男人沒有底線地討好他,對他又打又踹,最后還賞了他好幾條金魚,這是完完全全地把人家當畜生對待了。
“宵宵,看見沒,他們骯臟低賤地我們可以隨時時可以碾碎。”胡凌依用槍抬起傷痕累累的岑溪下巴,眼睛里是**裸的蔑視和嘲弄。
“大小姐……請繼續懲罰奴才……奴才受得住……”男人趴在地上虛弱地任由胡凌依凌辱,沒有一絲骨氣可言。
得,又是個心里扭曲的變態。
岳宵皺眉,對這樣的奴隸游戲說不上痛恨,但也絕不想茍同。
突然有點反胃了。
“你們玩著吧,我還有事。”
……
出了首席府,外面就有等著岳宵的人。
他們目光不善,手里都拿著槍,是剛才胡大帥離開時特意留下的。
岳宵冷眸一謐,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她!
可她的槍已經被云子梟拿走,要從這么多人手里逃出去,難于上青天。
正當她猶豫該束手就擒還是放手一搏的時候,對面接二連三響起慘叫聲,一輛車隔開岳宵和守衛,停在她面前。
“上車。”云子梟只說了兩個字。
岳宵沒有絲毫猶豫,打開車門,直接坐上去,隨即從駕駛位飛了一把槍在她手里。
“我帶你去外面和他們匯合。”岳宵下意識就問,“那你呢?”
把她放走,胡大帥肯定不會輕饒他。
云子梟轉頭涼涼地掃了她一眼,然后冷冷開口:“他沒有證據不敢動我,岳晚他們有岳善和鎮著,也不會出什么問題。”
岳宵開始默默分析起了他這話里的成分,只憑直覺,發現沒那么簡單,一個楊司長可以說沒就沒,更別說岳善和了,他本身就胸無大志,沒有點人做防身,胡大帥真想要動他,非常容易。
她看了一眼云子梟,恰好和回頭的云子梟撞上視線,只有一秒,便立刻轉移了視線。
“放心吧。”云子梟看出她的擔心,鄭重其事的說了三個字。
岳宵沒說話,她豈止是不放心,甚至覺得后怕,越往后想,越覺得害怕。
等車出了城,一路上坑坑洼洼,越來越難走,在掙扎過之后,云子梟終于停下來。
“你坐火車吧。”離他們位置最近的火車站只需要半個小時就能到岳宵卻猶豫不決,好半天才說,“我不能走。”
“岳宵!”云子梟忍不住呵斥,“你不走就只有死路一條。”
這不是危言聳聽,就憑剛才打死的幾個守衛,胡大帥也不會放過她。
岳宵靠在車子椅背上,“我答應過要保護他們,不能這樣一走了之。”
她走了,那個四合院里的人會怎么樣,她不能想也不敢想,只要她沒有,對她們來說就還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