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心里頓時不悅,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卻看到了邢子昂閃著光芒的雙眼,邢子昂雙眼泛紅,幾滴眼淚凝聚在眼眶,卻沒有掉落,天子抿了抿嘴。
“好。”
邢子昂跪坐在了天子的面前,為了照顧他,天子也沒有繼續坐在胡椅上,這就是邢子昂與眾人的區別了,胡椅推廣了這么多年,縱然蔡邕這般的老糊涂,都是坐上了胡椅,唯獨此人,還是保持著跪坐,頑固不化,這也算是變相的對天子的不從了,只是天子未曾在意罷了,不過,是否真的不在意呢?
“邢公這些年里,功勛卓著,朕一直都想要與邢公單獨相會,可惜啊,一直都沒有時日,今日總算是見到了...邢公啊,家里如何啊,身體如何啊?”
“有勞陛下掛懷,家人都安好,我也算硬朗...”邢子昂說著,他沒有說謊,也沒有逞強,他的確是很硬朗,明明就是處于最為勞累的職務上,年紀也不算年輕,可他依舊硬朗,沒有半點疾病,也不見佝僂之色,若是不詢問年紀,只當是四十多歲,邢子昂問道:“陛下可是要革新尚書臺?”
天子有些疑惑的問道:“公何以得知?”
“尚書臺如此下去,是不行的,陛下聰慧,定然能夠發覺,革新之事,遲早施行....”邢子昂說著,看向了天子,又言語道:“昔日,孝康皇帝便曾與臣談過尚書臺革新的事情,可是那個時候,因為要施行各項新政,不能讓廟堂過于分散,此事就如此停留了下來....”
“哦?”
“此事,朕卻是不知,不知當時阿父與邢公是如何商議的??”
“孝康皇帝言語,要將尚書臺擬定詔令的權力拿出來,給與司徒....”
邢子昂剛剛說完,天子便輕笑了起來,他搖著頭,說道:“如此一來,豈不是又要讓司徒過多的忙碌,司徒大多都是年邁的老臣,如何能受到了??朕之見,將擬定詔令分與中書令,設中書臺,將審核之事交與侍中侍,設侍中臺,以尚書臺為三部,能處理廟堂諸事....邢公以為如何啊?”
“陛下聰慧,我不及也。”
“哈哈哈,非也,非也,邢公之才,眾人皆知,不能如此言語啊,邢公啊,那你覺得,如此革新可行麼?”
邢子昂微笑著,點點頭,說道:“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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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怕你們不樂意,數據大跌,以防萬一,我拿本書來祭天,《盛唐太師》,這是程哥的作品,他也是老人了,盛唐血刃,大魏霸主都是他寫的,這本書算是目前歷史里最為優秀的四大幼苗之一,其余的幾個幼苗,等我再更新不了的時候拿來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