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
諸多官吏難得聚齊,包括長久在外的周瑜,司馬懿,魯肅等人,當然,盧毓是不在的,可能在一兩年的時間里,他都不能來了,他是盧植的獨子,他的兄長早早病逝,也只剩下他這么一個幼苗,他要為司徒公守孝,眾人聚齊,本該是開開心心的坐下來暢談,奈何,正值哀痛之際,眾人都不能將這份歡喜之情流露出來。
“仲達啊...你總算是回來了...你們這一去,去了這么長久的時日,我知你們是去抓賊的,心里很是擔憂啊...”劉獒說著,司馬懿拱手說道:“使殿下心憂,吾等之罪也...”,太子又看向了周瑜,不由得問道:“周君,怎么不見顯甫??他去了哪里??可還安好??”
周瑜說道:“殿下,他無礙,他是將賊人送去了廷尉...可能要來遲些。”
眾人這才開始聊了起來,談及諸葛亮的長子,司馬懿有些驚訝,他問道:“我這才離去多少日子,孔明就有孩子了??長得什么樣,可是如孔明一般,年少而聰慧,整日夸夸其談,目空無人??”
諸葛亮一聽,心里頓時不悅,立刻回道:“我那小兒,生來也不聰慧,整日都忙著要去書館,士卒不讓進,他還要謊稱是三公之孫,實在令我羞愧啊....”
“咳咳咳...”劉獒連忙清了清嗓子,他就知道會是這樣,這兩人,只要是湊在了一起,立刻就開始爭吵,真的不知,將來若是一人為司徒,一人為司空,廟堂之內可還能有片刻的安寧,劉獒還沒有開口呢,一旁的滿寵冷冷的說道:“假冒進入書館,可是大罪。”
滿寵一開口,諸葛亮與司馬懿都愣住了,都閉上了嘴巴。
劉獒只能想法來轉移話題,他疑惑的問道:“滿君啊,你們這次去了如此之久,是遇到了什么樣的賊人啊??可是劫掠的巨寇?”
滿寵肅穆的搖著頭,說道:“非也。”
“那可是妄圖謀逆的奸賊??”
“非也。”
“那究竟是何人,為何又要派出如此多人去抓捕呢??”太子有些疑惑的問道。
“一年輕士子罷了,此人罪大惡極,妄談天命,詆毀圣人,訓斥百家,毆打方士,砸毀廟宇....他還殺了人...罪大惡極!!”滿寵開口就是講述了這人一系列的罪證,這說的太子都有些迷糊了,這都是些什么罪證啊,就這些罪證,還需要你們來動手麼?
看著太子有些茫然,滿寵又不悅的看著一旁的周瑜,說道:“另外,臣還要上奏周君,司馬君,魯君等,與賊寇相連,包庇賊人,與之結交。”
天子更是茫然,看著周瑜,司馬懿幾個人。
司馬懿笑了笑,說道:“殿下,還是我來說罷...殿下可知浮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