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大笑了起來。
陸議刻意提前操練士卒,果真是引起了原先校尉們的不滿,似乎與陸議較勁一般,整個南軍都陷入了瘋狂的操練之中,各個都是熱火朝天,要比試個高低,校尉們親自參與到士卒之中,開始操練,陸議都是如此,張遼最初也沒有去阻止,在他看來,這樣的競爭還是不錯的,起碼此刻多流些汗,比在戰場上流血要好很多。
可是在接近出征之時,還是如此,不僅沒有退散,反而有些更加瘋狂的意思,校尉與士卒們都是累的幾乎站不穩,陸議也敗下陣來,整整三日,他都是因體力不支,倒了下去,老校尉們耀武揚威的從他們陣前走過,臉上帶著不屑的笑容,而與陸議一同到來的將領們,也是在這些老校尉們的身后,臉上帶著笑意。
他們都沒有倒下去,支持到了最后,甚至,比南軍原先的士卒將領都堅持的更久,挫敗了陸議之后,這些校尉們都很是開心,對這些沒有丟自己臉面,堅持到最后的兵學將領們,也沒有先前的那般排斥了,陸議連著敗了三次,每一次,他堅持的時間都久了一些,卻始終沒能贏過原先的校尉們。
一瘸一拐的返回營帳里,他麾下的士卒們都有些敬畏的看著他,這些士卒們都是近期才被招進南軍的,自然是比不上原先操練已久的士卒們,陸議反而是他們之中堅持最久的,這讓士卒們都格外的尊敬陸議,沒有因為他的失敗而小看他,至于陸議帶來的那些將領們,也是跟在他們校尉的身后,笑著談論起陸議來。
縱然四冠又如何,操練之中,還不是我們堅持到了最后!!
通過這場陸議與十二營的角力,他們成功的融入了各自的軍旅之中。
返回營帳里,陸議有些氣喘吁吁的,喝了些水,讓士卒們離去,士卒們剛剛離去,氣喘吁吁的陸議就平靜了下來,沒有任何的異樣,他聽著校場傳來的歡聲笑語,以及對自己的諷刺,不由得笑了笑,總算是讓他們融進了南軍之中,這樣一來,他們也就不會再受到欺辱了,很好。
陸議正思索著,忽有一人走進營帳,陸議大驚,抬起頭,來人是一位年輕的儒將,面帶微笑,走進來,也沒有廢話,直接坐在了陸議的面前,陸議看著面前的年輕人,有些疑惑的問道:“徐元直??你怎么來了??”,前來的這位,正是與他一同到來的徐福,徐福看著他,笑了笑,說道:“為感謝校尉而來。”
“感謝我??休要胡說,你與我非一路之人,還是出去罷!!休要來羞辱我!!”陸議憤怒的說著,別過頭去。
徐福搖了搖頭,說道:“校尉,不必如此了,我與他們不同,我不能以犧牲校尉的威名來讓自己融進軍旅之中....”,陸議驚訝的看著他,不知他是驚訝與徐福能夠發現,還是徐福能如此言語,徐福認真的看著他,說道:“校尉,你的大義,實在令我敬佩,可我何德何能,能讓校尉如此相助....”
“校尉,你放心,我是不會告訴他們的...”看著有些無奈的陸議,徐福又連忙說道。
陸議長嘆了一聲,說道:“你這又是何必呢?你這么走進我的營帳,你的校尉,豈能再容你?”
“校尉不必擔憂,我在蹋頓校尉麾下,他是個和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