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劉熙之所以遲疑,又暴躁的原因,他心里究竟是該想運河的大利,還是該去想荊北這些受苦的百姓們呢?
劉熙心里還是有了自己的決定,詔令也送去了荊州。
劉熙搖著頭,苦笑著,朕還是不夠狠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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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袁尚回到雒陽的第二日,繡衣使者出動,直撲向了雒陽官學,當繡衣使者們趕到了雒陽官學,守護在周圍的時候,官學里的祭酒們都懵了,有些甚至嚇得腳軟,都有些走不動路,繡衣使者的惡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懼啊,他們又為何要趕到這里來呢?
同時,空無一人的課堂內,王祭酒額頭滴落著汗水,在他面前,跪坐著一大一小兩個人,小的自然是袁耀,他此刻也沒有發現祭酒那慌張的模樣,只是低著頭,做好了要被訓斥的準備,而另外一人,便是袁尚了,袁尚冷著臉,盯著祭酒,不悅的問道:“敢問祭酒,將我叫來是為了何事?耀兒莫不是犯了什么錯??”
“哈哈,怎么會呢,耀兒這孩子啊,赤子之心,想法獨到,很多時候啊,他說的話,我都不知該如何反駁,咳咳,這次叫袁君前來,主要是想讓袁君能小小的管轄一番,此子聰慧,將來必成大器,奈何啊,就是不愛讀書...”,祭酒小心翼翼的說著,又看了看周圍,在門口,甚至在窗口,都有持劍的繡衣使者站立著。
袁尚點了點頭,看著一旁的袁耀,不悅的說道:“日后要聽祭酒的話,不許胡鬧,否則,我再次來的時候,定然好好將你收拾一番!!!”
聽著袁尚這句話,祭酒心里有些慌,你是想收拾我罷??
袁耀低著頭,不敢反駁,袁尚又訓斥了片刻,這才看著祭酒,溫和的說道:“王君,此子交給你,我也就放心了,平日里我實在繁忙,無法照看他,希望你不要介意,改日,我請你到我那里一聚!”
“不必!!不必!!”
“那我就先告辭了。”袁尚朝著王祭酒行禮,方才離開了此處,看著繡衣使者們紛紛離去,原先那些走不動路的祭酒們,這才有膽子痛斥這些鷹犬,臉上滿是桀驁,王祭酒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無奈的看著面前的孩子,問道:“你家里可還有其他親戚?”
袁耀思索了片刻,方才說道:“有!陛下是我阿父的弟子,我可以去一趟厚德...”
“好了!好了!你不要再說了...陛下就算了,可還有其他家長啊?溫和一些的?”
“哦,我有一位叔父,喚作華雄。”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