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丈且慢!”
就當呂布做好了準備的時候,諸葛亮卻是急忙開口叫道,他自然是知道,呂國丈也是站在他這邊的,可關鍵的問題就是在于此,如今這些人尚且沒有發難,只是想要與自己商談新官制的優劣而已,在這種情況下,若是自己不給予解釋,直接讓呂布強勢壓迫,那事情可就變質了。
既然是正常的商討,最好還是莫要先動與武力。
不然,豈不是弄得好像是新官制還不如原先的,只能通過恐嚇的手段來讓他人閉上嘴?
諸葛亮是如此想的,故而,當他發現呂布有上前理論的打算后,即刻走了出來,看著面前威武的呂國丈,他笑著說道:“國丈,如今之為,乃是諸君詢問官職之優劣,我乃是提出新策之人,我來應答,最為合適,國丈身為執金吾,掌雒陽內外之安危,參與此爭,實為不妥啊。”
呂布聽聞,皺起了眉頭,看向了上方的天子。
劉熙微微搖頭,沒有言語。
呂布這才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半瞇著雙眼,再也沒有出手的打算,至于諸葛亮,也是松了一口氣,不只是他,所有人都是如此,諸葛亮笑了起來,看著方才提問的那位,經過呂布這么一恐嚇,這些人方才那趾高氣揚的氣勢,都已消失不見,如今,眼里也不再是那般的鎮靜。
“將制度與能臣聯系起來,也虧你這位廟堂重臣想得出來,按公的言語,三公九卿時名臣輩出,莫非在那之前,就沒有出現過人杰賢才麼?哈哈哈,如此愚蠢之言,真不知你是如此說出口的,令人貽笑大方,我都不屑與閣下辯論,我家有一子喚作瞻,君可尋他比試,與我商談,實在是難為君了。”
諸葛亮說著,居然還朝著那人一拜,似有歉意。
那位議郎頓時面色漲紅,眼里似乎都充了血,說不出話來。
“諸葛君,吾等商討的乃是新制,還請諸葛君勿要言語其他,敢問閣下,這新制都未曾在任何地方施行過,冒然的用在廟堂里,若是出了什么差錯,君可是擔當得起?”,少府郭圖忽然開口問道。
諸葛亮有些疑惑的問道:“郭君,君所說的,就讓我有些搞不清了,換個官制,能夠引起什么差錯呢?哦!我明白了!郭君的意思,就是若是更換了官制,閣下就要謀反?”
郭圖大驚失色,看著諸葛亮,憤怒的說道:“休要血口噴人,我何曾如此言語?你這是在恐嚇我?!”
“非也,并非是我恐嚇君,而是君恐嚇在下啊,如今的廟堂里,除君之外,都是些才能絕世,心懷忠義的賢才,廟堂改制,我以為,也絕對不會影響到他們,而君如此言語,說是差錯,不就是威脅我,甚至是威脅群臣,威脅陛下麼?!!!”,諸葛亮忽然放大了聲音。
“你!!這!!”,郭圖顫抖著,卻是沒能說出話來。
他迅速看向了天子,言語道:“陛下,我并無此意,還請陛下明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