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史將軍還有什么其他的故事麼?”
“沒有了。”
太史慈搖了搖頭,看著虎兒有些躍躍欲試,太史慈笑著說道:“那你去玩罷,不要走遠了。”,虎兒點了點頭,頓時便跑了過去,而崔琰的課也算是講完,第二批學子們進入,前一批的學子們走出校場的時候,虎兒的身份也就沒有辦法再進行隱瞞了。
虎兒穿插在這些列陣的學子們之中,也學著他們的模樣,想要參與到陣列之內,卻是沒有他的位置,急得他四處亂跑,正在指揮這些學子們的祭酒很快就看到了這個小家伙,看著原先列陣還不錯的學子們被他弄得分心,還有幾個站錯了位置,他頓時暴跳如雷。
“那小...”,他正要罵,一個祭酒急忙走到了他的身邊,低聲說了些什么,這位一臉橫肉,格外兇狠的祭酒聽著那同僚的言語,顯然是愣了一下,隨后,他再次看向虎兒的時候,便是擠出了一臉的笑容來,看著一旁的學子們,憤怒的咆哮道:“還不給殿下讓出個位置來??!”
學子們連忙讓出了一個位置,也是最前頭的位置,虎兒大喜過望,連忙站在了這個位置上。
隨著祭酒發號施令,小家伙混在這些學子們之中,學著他們的模樣,不斷的列陣,前后跑動,不過,畢竟虎兒還是年幼,只是跟著他們稍微的操練了片刻,他便累的再也跑不動了,坐在地面上,喘著氣,看著這些學子們,眼里滿是敬佩。
緩了許久,虎兒又去了別處,整整一天,都是在兵學里玩的樂此不疲,玩了弓,騎了馬,甚至還參與了廝殺對戰訓練,玩的那叫一個開心,當他蹦蹦跳跳的回來的時候,崔琰尚且還在講課,不過,他講的都是經學,虎兒根本聽不懂,聽著無趣,太史慈便帶著他去吃飯。
虎兒還是有著很多的問題。
太史慈不耐煩的回答著他的問題,兩人的關系也是愈發的親密。
“太史將軍,你是不是要比我的阿父要年長啊?”
“那是自然...”太史慈想了片刻,方才說道:“陛下不過三十出頭,比我那是年輕太多了....”,虎兒哦了一聲,又問道:“那是不是比我耶耶還要年邁一些?”
“呂將軍?”
“嗯。”
“嘿,我可比他要年輕多了,呂將軍已經七十多了罷,我卻不過五十有八,比他可要年輕多了...”,太史慈不滿的說著,虎兒盯著太史慈,看了許久,方才說道:“可耶耶頭發是黑的,也沒有你這么瘦。”
“呂將軍卻是不顯老...我長期在寧州,常常下水操練,唉,不說了,殿下啊,你問這個做什么啊?”
“我聽太學生們說什么六十知天命,之后是隨心所欲,所以我想知道。”
兩人正聊著呢,崔琰已是走出了校場,來到了他們的身邊,叫了一聲師君,虎兒迅速起身,站在了崔琰的身邊,崔琰欣慰的摸了摸虎兒的頭,這才看向了太史慈,他說道:“多謝太史將軍幫著我照看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