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正好放假,蔣郁帶著吉祥去了一趟寵物店,詢問掉毛的問題,花了一千塊大洋,做個身體護理。
“好家伙,給它做個身體護理比我都貴。”
拎著貓包回到車上,蔣郁忍不住有感而發。
“去馮老校長家坐坐。”司祁打開貓包把吉祥放了出來,揉了一把,掉毛情況好了一些。
吉祥被折騰半天,這會兒倒是不亂動了,雪白長毛像團棉花,文靜的縮在后座里,一會兒就閉眼睡著了。
蔣郁踩了油門,“我聽說你跟李睿涵鬧不痛快了,這會兒去見馮老,他還以為咱們聯手針對他呢。”
“隨他。”司祁不慍不火的態度,悠悠吐出兩個字。
跟李睿涵之間,是到了海市之后才走動多的,酒局上遇見過幾次,關系只能說是一般朋友,李睿涵想走仕途,看中了司家的政治地位,主動讓蔣郁引薦的。
蔣郁一挑眉,神神秘秘的說,“我能不能問你個事,咱們家慕輕同學,真的考了個位數啊?”
司祁不說話晾著他,把車載抱枕拆了,蓋在腿上閉眼假寐。
“嘖,兄弟懂你,漂亮就完了。”蔣郁摸了摸下巴,也不再問了,畢竟他從前的成績也一般,但他知道作弊啊,所以才能順利從東明畢業。
“門口有別的車。”
到了馮老校長家門口,蔣郁回頭,一眼就看到了車位上有別的車占著了,應該也是來做客。
司祁掀眼看了車型,“不像是李睿涵的車,停附近車位吧。”
蔣郁把車倒了倒,兩人下車在傭人的指引下,到后花園去見馮老校長。
陪著馮老校長喝茶的是黎平安,手里捧了紅色絲絨方盒,打開后是塊碧綠的玉牌吊墜。
“這料子不錯啊。”馮老校長拿出翡翠對著光看了看,“種水透顏色足,雕的意境也好。”
“不過平安你什么時候改雕這種風格的了?”
黎平安賣了個關子,“您老覺得雕的不好嗎?”
馮老校長笑笑,看了眼司祁跟蔣郁,摘了自己的吊墜遞過去:“你們看看這兩塊,哪個更好。”
蔣郁拿給司祁看,自己胡說道:“黎叔叔這塊顏色沒您的好看,但是摸著手感絲滑啊。”
司祁對比了下兩塊翡翠的雕工。
馮老校長這塊是紫水翡翠,雕的是個大肚佛,黎平安這塊是純正的綠水翡翠,雕的是松鶴延年。
“論稀有程度,肯定是紫水翡翠萬里挑一,但是看意境跟雕工,這塊松鶴延年的玉牌子,更適合馮老。”
修長指間摩挲過翡翠雙面,想到了在尚品凰城看到的那箱翡翠原石,略微一頓。
司祁溫文爾雅勾唇,把東西還給了馮老校長。
馮老自己也很心動,把大肚佛戴回去,拿著玉牌子心癢癢:“老黎啊,雖然這塊牌子的雕刻風格跟你從前的雕工不太一樣,但我挺喜歡,要不你開個價,我不還嘴。”
黎平安一擺手,“實話跟你們說了吧,這塊牌子不是我雕的,是一個小朋友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