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我的,你的薛伯母,我讓趕出去的。”慕輕淡淡的說,“你在教我做事?”
何冬臨皺了皺眉,“你憑什么說房子是你的?”
“我有地契。”慕輕抬頭掃了樓上一眼,羅子姝拉上了窗簾,她收回視線看何冬臨,“好好表你的白,葉家的事你少管。”
何冬臨氣短了一截,小聲說:“你要是不跟羅子姝過不去,我才懶得管。”
“放心,我對她無感。”慕輕語氣散漫。
“最好這樣,”何冬臨將信將疑,“還有,梁綰綰那組舞蹈節目過了,后天就是正式藝術節比賽了,你要是退賽,得提前跟學校說一聲。”
“我明天去學校。”慕輕無可無不可。
許清梧抬頭看了看她,“你學過美術嗎?”
“怎么了?”慕輕問。
上次慕輕隨手在課本上畫的山水版圖,許清梧耿耿于懷,語氣冷冷的說:“我有畫展,要是不參加節目,你可以來觀摩。”
“有空再說。”慕輕漫不經心回了一句,轉身走了。
何冬臨看向許清梧,狐疑:“你干嘛邀請她?她看得懂嗎?”
“比你懂點。”許清梧不冷不熱的答了一句,轉身離開。
“等我。”何冬臨連忙追上去。
慕輕晚上照舊沒留在葉家,第二天一早到學校,被蔣郁再三留在西點店里,吃了頓早餐。
手里被塞了一把他自己手工做的糖。
幸好沒有再來份問卷調查表,慕輕從餐廳到排練廳,梁綰綰跟一群伴舞,本來都以為她不會來了。
“你學會了嗎?”梁綰綰看了眼擺著的鋼琴。
慕輕把嘴里糖嚼了,完完整整把曲子彈了一遍,行云流水的手法,完全看不出來鋼琴課上五音不識被留下補習的影子。
甚至在某個音符連貫起來的時候,梁綰綰不自覺的繃緊了腳尖,這是樂感交互,給了她跳舞的沖動。
沒想到,她竟然進步這么快。
眾人眼神里錯愕,短暫的驚訝后神色收斂了起來。
梁綰綰:“后天比賽你知道吧,白天是體育組跟文化組,藝術組排在晚上,我們明天晚上倒數第二個演出,就在羅子姝前面。”
“你把時間表發給我。”慕輕點了點頭,轉身又走了。
梁綰綰咬了下唇,沒敢喊她留下一起排練,算了,反正彈的還不錯。
離開學校,慕輕沒叫公司司機來接,直接打了個車回家,給吉祥喂了把糧,又放了點兒水。
中午點了個外賣,出門接的時候,外賣小哥多看了一眼門牌號,似乎在確認沒送錯地方。
慕輕接過來,直覺有些不對勁,目送外賣員走了以后,就去保安室調了一下監控。
自從那通莫名的威脅電話后,她的警惕心一直都在,看了眼從小區門外開始的監控。
視頻上能清晰的看出來,外賣員是在小區門口碰到了一輛車,之后被喊進去大概兩分鐘后推開了車門。
手里似乎拿著一卷錢,放進了口袋。
之后一路到慕輕所住的別墅門口,沒有任何異常。
從視頻來看,小區門口的監控攝像頭拍不到這輛車的車牌號,只能看出是輛保姆車。
一般人不會開保姆車,除了極個別有特殊需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