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汶抬頭:“坐過去。”
慕輕瞇了瞇眼,看向餐桌:“我已經吃過了。”
“陪我一起。”秦汶把手遞到慕輕面前,目光直視她眼睛。
慕輕看了眼他掌心淤青,轉身自己坐在了餐廳里,“近三十歲還跟人打架斗毆,你越活越回去了。”
秦汶走過去拿起筷子,看著桌上飯菜,遲遲沒動,若有所思的垂眼看著面前空盤子,許久嘗了一口粥。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他從口袋里掏出小貍花,丟鑰匙一樣扔在了餐桌上,“賠你。”
慕輕看向面前蠕動的一團,皺眉:“哪來的?”
這根本不是貓的問題,是輕賤生命,這種問題她不會同秦汶爭辯,但不想看到好好一條小生命,再無辜橫死。
“撿的。”秦汶不假思索。
慕輕在盤子里倒了點兒羊奶,推到瘦削的貓咪面前,面無表情的掀眼:“我的是布偶貓。”
秦汶不屑一顧,貓也有高低貴賤之分,他筷子夾斷了燒茄塊,接了一杯咖啡:“什么時候看的這么清楚的?”
慕輕淡淡看他,不說話。
秦汶掃她一眼:“不想養就丟出去,別再找我要賬。”
慕輕冷冷看他:“你能不能跟我好好說話,陰陽怪氣算什么,說走就走的是你,綁架我的也是你,我欠你什么。”
“洗完澡了嗎。”秦汶不接話,放下琺瑯咖啡杯。
慕輕捏斷了一根筷子,“你腦子里能不能想點正經的。”
“我想什么了。”秦汶解開領帶。
慕輕一言不發看著他。
“別讓我等,一夜就那么長。”秦汶走過去,貼著她的臉,毫不費力的把人抱到了客廳。
他覆手壓住她的手背,讓她看著落地窗外夜色。
“你看,最頂層。”
“知道我為什么不住別墅嗎?因為它太矮了!只有站在這里,才沒任何東西能遮住我的視線。現在海市在的一切,都在我的腳下,而你天生就該站在我的身邊,這樣才最相得益彰。”
“我們之間永不結束幸幸,只要我還活著,就不會放過你。”
秦汶說不明白是報復心理,還是壓抑著憤恨太久,他如愿以償看到她皺眉,只想痛快的吻她柔軟的唇,聽她隱忍的呼吸。
掌心貼著她腰線蛇行,“你從前喊我什么,再喊一聲。”
慕輕打量他,“秦汶。”
“不對。”秦汶吻住她的嘴,“再來。”
“秦汶!”慕輕瞇眼,舔了舔下唇,“你別太過分了,我這輩子只喊過你這一個名字,你叫我喊什么?沈汶?”
“我不姓沈。”秦汶清晰下頜線,貼著她鎖骨,像報團取暖的小動物,在寒冷冬夜竭盡所能的靠近溫暖。
慕輕看著玻璃上清晰的倒影,她臉色不愉:“為什么要整容?很難看。”
“是嗎?”秦汶眼里沒有一絲情緒起伏,“倒是有不少女人,很喜歡這張臉,不知檢點的喊老公。”
“你的眼光真差勁。”他按住她的肩膀,捏了捏那白軟可愛的耳朵,聲音喑啞:“我的身體告訴我,它想你了,你聽到了嗎幸幸。”
“你別動。”慕輕按住他的手。
秦汶反叩住她的手腕,食指摩挲過她暖玉般的肌膚,“別對我抱太大期望,我忍不住,不是什么丟人的事。你是我的女朋友,我們合情合理。”
“你娶我嗎?”慕輕盯著玻璃上的臉。
秦汶眼底陰翳微沉。
“你已經拿了沈家的東西,成了云光集團的總裁,要娶我,就得先過沈家這一關,你有本事離得了沈家嗎。”慕輕濕冷眸子,凝視著他。
“娶不了我,就管好自己的身體。既然那么多人喜歡你這張臉,你就去找她們,別在這里發瘋。”
秦汶眼神片刻游離,修長手指解開她紐扣,溫存一探:“繼續找借口,我太了解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