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過的幸幸,”他難得溫柔如春,“娶不了你,我也不會娶別人,我保證。”
秦汶一只手蒙住她眼睛,“閉上。”
“你好軟……”
……
這次怎么也沒能再撬開門鎖,沈迦燁一把推開一頭冷汗的保鏢,軍刀猛扎向門板。
看著木質的大門,實則里面裹了重金屬,槍子也打不透,軍刀只在上邊留下了一道劃痕。
換門的速度真快。
沈迦燁收回軍刀,猛按門鈴。
“開門秦汶!別逼我砸碎你家玻璃。”
……
混亂的敲門聲,隔音材料都吸收不了,一聲聲傳到了客廳里。
慕輕狠狠一口咬了他的下唇。
“沈迦燁……”
秦汶眼神炙熱凝視她的臉,撩了撩她碎發,“他壞了我們多少次好事,我怎么能讓他見你。”
慕輕軟靠著他胸口,“我好冷秦汶。”
她跟他一樣,彼此熟知對方軟肋,稍一努力就能抓住他無處可逃的弱點。
秦汶眼神如晦,片刻偃旗息鼓,掌心緊貼在她蝴蝶骨上,小貓踩奶般,眷戀的撫摸她。
“你可以再刻意一點,以為我看不出來嗎葉幸。”
他有些切齒,撿起地上外套,裹住她。
慕輕推了推他,反被更緊的禁錮在懷中。
秦汶按住她后頸,叫她把臉埋在懷里,外套裹住大半身子,隨手按了門鈴視頻。
沈迦燁一眼看到他懷里抱著女人,領帶沒系,黑襯衣紐扣解了好幾顆,明顯是私生活混亂的現場。
厭惡里帶著冷冽,“你他媽在這里睡女人,讓我在公司給你善后。人家校長都找到集團里去了,你是沒見過女人嗎?玩的差不多就夠了,現在就給我把人交出來。”
視頻里,秦汶橫掃了他一眼:“閉上你的嘴。”
“你他媽睡女高中生,你還有理了?碰了未成年人,上法庭你吃得起官司嗎,沈家替你丟不起這個人!”沈迦燁抬腳踹了一下門,眼神銳利如鷹,八厘米厚金屬門板都震一震。
“那倒不巧。”秦汶絲毫不為所動,石膏像般冷靜的眉眼,帶著一抹警示:“她今天剛剛成年,叫他們告去吧,我碰自己的女朋友,誰來都是多管閑事。”
“你——”沈迦燁難得吃癟一次,臉色凝著陰郁,忍了忍:“你滾出來,我不管她成沒成年,也不管你們什么關系,叫她自己站我面前,親口跟我說。”
沈迦燁能不能信?慕輕眼神閃爍之間,左右衡量。
掌心攥緊,猛的推了一把秦汶。
秦汶臉色一冷,同時按下了視頻掛斷。
慕輕看著面前秦汶,跟他對視了片刻,緩緩移開目光。
“非要跟我鬧到這種地步嗎。”秦汶審視她。
“你想干什么?讓沈迦燁知道是你?你姓葉他姓沈,你清醒一點葉幸,告訴他,除了讓我在沈家更艱難之外,不會有任何改變。”
“死了你的心,聽懂了嗎。”
他深深瞥她。
慕輕跟他重新對視,忽的笑了:“那你告訴我,你準備關我到什么時候?一天兩天,還是兩年三年?什么都不做,留在這里我跟死了沒分別。”
“誰也不想死秦汶,但是我已經死過一次了。”
她用極淡的語氣,說著直擊心臟的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