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輕一覺睡醒也沒看時間,口渴出來翻冰箱,看到陽臺還有燈光。
“司老師。”
抱著半桶冰激凌,她用銀亮的餐勺在桶壁刮出了一團奶球,光腳踩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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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欄桿上的鸚鵡有樣學樣,撲騰著翅膀:“司老師,司老師!”
慕輕斜了鸚鵡一眼,抓住它兩條腿,扔進籠子里關了起來。
籠子里劇烈搖晃,一片羽毛掉進了酒杯里,司祁抬頭掃了鸚鵡一眼。
被兩人同時盯住的鸚鵡:“……”阿巴阿巴。
“喝了酒還怎么吃藥?”慕輕一口咬掉半勺冰激凌,眼巴巴看著他。
司祁看了眼大半桶冰激凌,“吃這么冰,你怎么睡。”
慕輕咽了一口,放下冰激凌桶,濕冷如星的眸子看他:“不吃了,跟我睡覺去吧司老師。”
陽臺沒有封窗,身上帶著夜風的冰涼,司祁關了燈拉上玻璃門:“穿好衣服,我去洗澡。”
慕輕低頭看了眼身上睡衣,解開了一粒紐扣,不言而喻的叛逆。
司祁把冰激凌桶放回冰箱,用抱枕擋住她雪白脖領,把人領回了臥室,關上了燈。
慕輕在壁燈下舔唇:“你不動心嗎?”
司祁蹭了蹭她嘴角冰激凌。
慕輕一瞇眼:“你是木頭做的吧司老師。”
隔著一層厚厚的抱枕,司祁把她手拿起來,按在抱枕上,讓她自己擋好,五官清俊分明:“我身上有涼氣。”
慕輕擰了眉心,“去洗吧,我等你。”
蒸騰熱氣讓霧化玻璃更白了一些,地暖熱的像是在過春夏,只蓋一條薄毯子,已經足夠暖和了。
才凌晨一點,還在犯困的點。
說著要等人,慕輕靠著枕頭,半坐著就睡著了。
司祁擰了下臥室門,準備去隔壁。
她耳力敏銳,猛的坐直,像抓到耗子的貓。
司祁看了眼開了一條縫的門,關上轉身看她,手里浴巾丟在了掛衣架上,彎腰跟她平視。
“睡吧,不走。”他低頭解了防水腕表。
慕輕等他躺下,“要吃安眠藥嗎?”
她湊很近,同用一瓶洗發水身上味道跟他很像,柑橘混著草木味,像是他身上的一部分。
“你就是我的藥。”
司祁某一瞬間,有些出離現實,甚至想把她整個吞下去,就像是吃一瓣晶瑩的橘子,或者一顆剔透的葡萄。
慕輕完全沒意識到他的危險想法,有些涼涼的掌心,貼著他腰線體溫,睡得比植物更快。
司祁起先有些僵硬,睡姿一動不敢動,怕把她吵醒,腦子里緊繃著神經,到達某種忘我的程度,反倒忘記了剛開始的目的。
他不自覺放松了肩頸,下頜抵在她臉頰,像兩只首尾相交的動物,互為冬日里的慰藉。
清晨九點鐘。
慕輕是被熱醒了,房間里暖氣很足,她又被抱的像團棉花,窗外日照一灑,整個人就像掉進了溫泉里,出了一層薄汗,還覺得酣暢淋漓。
她白皙的手腕,被光線打的發光。
水鉆鑲嵌的指甲,揉了一把碎發,露出尖尖的下巴,后知后覺的想起來身邊有人。
“司老師。”甕聲甕氣,她剛睡醒還沒清醒回來。
愣了愣,慕輕看了眼時間,后知后覺的發現,已經是九點多了,距離昨晚睡前,已經有將近七八個小時。
這是第二次了,生物鐘沒能叫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