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說的不對,你才是我的藥輕輕。”
“唔”,慕輕看著裊裊香薰的白煙,咽喉微動,不羈笑:“那你要拿穩了,司老師。”
“放心。”司祁按滅餐廳燈,彎腰橫抱起慕輕,五指從腰背滑向腿彎,易如反掌的走向臥室。
黑暗里脊背貼著胸膛,從腹肌線條到寬厚肩膀,他瞧著那樣清瘦,卻在黑夜里,如同匍匐的獸類,有剛猛的力量跟冰涼的爪牙。
那么兇狠,又那么無害的黏在她身邊。
“司祁,這病,是先天性嗎。”
慕輕攥住按在胸口的手,背對他沒回頭。
司祁俯身,鼻唇抵在她的后頸,像細嗅薔薇的虎,料峭的眉骨隱藏在黑暗里,從稀碎的吻中,拼湊出她的后背輪廓。
“我不會傷害你,輕輕。”
幾不可聞的喘息,沉重的略顯悲壯,像哀慟的樹葉,被風吹的東倒西歪,痛苦也只是“沙沙”作響,驚動不了任何人。
慕輕覺得自己真成了一顆藥丸,在四面八方的溫熱潮水里,一層層融化,甚至被吸收。
好熱……
……
照常是鸚鵡啄陽臺玻璃聲把慕輕喊醒,陽光灑在雪白地毯上,一如她雪白的肩背,冷而誘人的頸窩。
坐起來看了眼身邊,司祁已經不在了。
慕輕有些意外,不知道他是不是恢復了生物鐘。
起床刷牙洗臉,先把鸚鵡給喂了,慕輕才出門去廚房尋吃的。
保姆沒過來,司祁做的早飯。
比起保姆的花國料理,慕輕還是更中意司祁的廚藝,蟹黃包都多吃了兩盤。
新煮好的酸奶燕麥,伴著山楂粒吃更解膩。
司祁今天有會,年末公司分紅跟總結會議都需要他出席,早餐只喝了半杯咖啡,就換了正裝。
“跟我一起去嗎?有茶會。”
他彎腰半跪在地毯上,把她踢在腳尖,半掉不掉拖鞋給穿好,視線正好跟她平視。
能不工作為什么要勤勉?
慕輕跟他對視一眼,隨便編了個理由:“又不是葉氏年會,我去干什么。”
“我的都是你的。”司祁看出了她躺的愜意,對出門興致缺缺,溫潤爾雅起身。
慕輕拽了他袖子,一直盯著他看。
司祁略偏頭,扶了下腕表,“怎么了?”
“要錢。”慕輕解了鎖屏,指給他看。
銀行卡余額不到兩萬塊,折合成花國通用M幣,也就三千多塊錢,慘兮兮。
司祁拿起沙發上外套,打開口袋。
慕輕看了眼銀白色卡,“把我工資卡給我就行。”
“你的工資卡不能動,有人查。”司祁握了一下她蔥白手指,穿上外套,理了下袖口:“中午飯保姆過來做,想出去就告訴門衛,他會派車過來。”
慕輕慵懶動了動手指,精明彎眼:“不如我們換換吧司老師,葉氏總裁給你當,讓我掛名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