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東町的主管,似乎說過類似的話。
安室透聽后,有些好奇的問道:“無刃時期是什么意思?”
臉龐較瘦的老婦人解釋道:“這個時期的村子,有不用刀的風俗。”
“為什么?”
“這個時期,這個附近經常打雷,多得不得了。”她身旁的那名老婦人解釋到。
青羽九恍然大悟,“所以不用金屬嗎?”
安室透也終于了然,“所以氣我們帶刀進來嗎?”
“這個時期,全村的刀被聚集在一起,交給雷神保管。這個時期的歧本村沒有刀,所以沒有切東西的工具。”臉龐較瘦的老婦人說到。
“手撕料理可以締結誓言,所以歧本是誓言之鄉。其實,以前……還是……有很多人……來吃的……”
身旁的那位老婦人故意拖長著語調,聲音也十分的低沉,讓青羽九有種想打瞌睡的沖動。
簡直就像是催眠曲般。
“是……被……”
安室透說著,才發應過來自己被帶偏了。
于是猛地搖了一下頭,然后才問道:“是被稱為歧本村溫泉鄉的時候嗎?”
“每天都像過節一樣。”身旁的那位老婦人說到。
可是現在才這么點客人,肯定賺不到錢了。
“但是,”青羽九想起了什么,看著二人問道:“葵昨天不是在這里嗎?”
聽她這么一提起后,那兩名老婦人突然抬起了頭來。
“葵?”
臉龐較瘦的那名老婦人剛說完后,邊朝身旁的老婦人看了一眼。
然后彼此間很有默契的,同時端起托盤,背過身去,向隔壁正在用食的那對夫妻詢問道:“夫人、先生,要嘗一下果子茶嗎?”
但是說著,卻是已連杯墊和茶杯,一同放在了他們面前。
青羽九正欲開口時,那兩名老婦人卻是急急忙忙地將門關上了。
…
夜晚。
火菓湯旅店,茶水間內。
只見老板娘和一名身穿白色西裝,頭戴白色禮帽的男子,站在一起。
二人不知交談了什么后,那名男子摘下了帽子,露出了他的鍋蓋狀發型。
顯然,他便是那位丈夫。
奈何青羽九并不會唇語,不知道二人究竟進行了什么樣的交談,是否會有更進一步可能。
“我有種預感。”
她臉上略帶興奮的,極小聲地說道:“動人心魄的懸疑劇的預感。”
“什么東西動人心魄?”
一個突然出現在身旁的男聲,嚇得青羽九差點發出了驚叫聲,還好理性占據了上風,讓她并沒有發出這么丟臉的聲音。
畢竟偷窺什么的,總歸是不好的。
“別嚇人啊!干嘛鬼鬼祟祟的?”
青羽九輕聲說完后,對安室透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后再次躲在了門后面,探出頭來,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茶水間方向,所發生的一切。
安室透:鬼鬼祟祟的人,明明是你吧?
“你這樣,是在偷窺嗎?”
“才不是!”
青羽九小聲反駁道:“我只是在想,那邊的電話能不能用。”
說著,她的目光看向了茶水間外的一個小高腳桌。
上面擺放著一臺撥號盤式電話機,極具年代感,讓人懷疑至今是否還能使用。
話音剛落,茶水間的老板娘,便拉著男子的衣袖離開了。
趁此機會,青羽九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電話機前,拿起話筒想要撥打。
卻發現……
電話線已經被剪斷了。
她看著手中的被剪斷的電話線,只覺得心情十分復雜。
“你們在干什么?!”
突然出現在身后的女聲,嚇了青羽九和安室透一跳。
循聲望去,才發現原來是之前的那兩名老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