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君認真看著他:“大夫,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夫也是嘆氣。
“這,夫人呼吸愈發薄弱,昨日只以為是吃了硬殼果的緣故,可是也不知道是什么毒藥,正是在夫人身體虛弱時候,這過了一晚上,已經進入肺腑了。”
白蕊君沉默著閉上眼睛。
她真是…真他娘的是日了哮天犬了是吧。
這事情鬧得。
要是葉夫人真出了什么事情,她可是空虧一簣啊。
這消息是必須好告訴葉郡公和葉世禮了。
白蕊君立馬書信兩封,快馬加鞭送了出去。
那劉媽媽居然還是個硬骨頭,上了一邊刑還是不說。
大夫也是著急,從那粥里看了半天,也是沒看出個好歹來。
“夏日炎熱,這粥雖然之后冰鎮了,但是已經過了時間,里面到底是什么已經很難分辨清楚了。”
白蕊君:“切脈可能知道大概是什么東西。”
大夫搖頭:“我只是大夫,這些奇怪的東西實在是了解不多如果不知道毒藥是什么,哪里又知道應對的方子啊。”
白蕊君緩緩道:“不能從癥狀推出來大概的東西嗎。”
大夫也是雙手一攤。
“她躺在那里,就是睡,呼吸就是薄弱,想來是肺里出了問題,可是,這原因多種多樣,現在也看不出來大概啊。”
白蕊君先讓大夫不要著急,而后她到了葉夫人床邊。
她叫了兩聲夫人,只看到葉夫人還是在那里躺著。
“唉…”
白蕊君嘆了口氣。
她還以為事情好不容易都好了起來了,什么都按照她計劃的走,誰知道怎么就冒出來一個劉媽媽,干了這么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情。
等到下午的時候,只聽說那個劉媽媽還是沒有說出來什么事情。
白蕊君決定親自去看一眼。
再看到劉媽媽時候,這個人已經渾身沒什么好地方了。
劉媽媽看到白蕊君來了,冷笑著。
“你來又怎么樣,那個貝戈人要死了是不是?
哈哈哈,她不顧我一輩子苦苦哀求,居然一腳把我踢開,活該!她活該!”
白蕊君冷漠看著這個劉媽媽。
“你知道你自己只能是死路一條了。”
劉媽媽忽然冷靜了,她看了白蕊君一眼。
“你也跑不了,我告訴你,這一家人自私自利,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葉世禮到時候肯定會怨恨你沒照顧好他母親,葉郡公,呵呵,他看起來是個正人君子,遇到這個貝戈人的事情就是個眼瞎心瞎的,他一定也會埋怨你的。
到時候,他會埋怨所有人。
就像當初這個貝戈人難產,他就罵我們這些貼身伺候的人。”
劉媽媽目光幽幽:“他平日里面多好的一個模樣,為了那個貝戈人就跟個瘋子一樣。
那貝戈人難產是她活該,憑什么要我們跟著受怕,哈哈哈,現在她也要死了,我送她一程!”
冷靜的看著劉媽媽這模樣,白蕊君心中有了某些猜疑。
劉媽媽忽而狠狠道:“早知道要被你這個小貝戈人抓住,我就該給她狠藥,讓她七竅流血,讓她爛肚子爛心肝的死掉。
我看她那么愛美的人,就是要這么丑惡的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