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媽媽忽然尖叫:“她做夢,她休想!我要殺了她這個蠢貨,這個貝戈人,這個妒婦,她活該,她就是個禍害,她早該死了,她死了老爺就可以娶個真正的大家主母,她就該死!”
白蕊君默默看著她的瘋狂,嘆了一口氣。
劉媽媽狠狠咬牙,眼淚落下。
“我就該讓他看看,這個貝戈人死的時候七竅流血的樣子,看他還能不能什么都依著她喜歡她!”
白蕊君無奈揉了揉太陽穴。
這種因為嫉妒的復仇戲碼真是看的她頭疼。
劉媽媽忽然直勾勾看向白蕊君。
白蕊君淡淡對上這直勾勾的眼神,毫無怯意。
劉媽媽忽然瞇著眼睛,笑道:“你不愛葉世禮,你不愛他。
是不是啊,是不是啊?”
白蕊君面色不改,就這樣直直對著劉媽媽的眼神。
劉媽媽忽然發出笑聲。
“我知道,你收拾了馬棋兒,不是因為嫉妒。
你還知道把貼身丫鬟給了葉世禮,你是一個好妻子啊,哈哈哈,你是一個好妻子。
你做的對,就是要這樣,衛紫屛要是早這樣,哪里還有這些事情。
我到時候肯定能給老爺生好多個兒子,一個個都要比葉世禮聰明,一定教的很好,教的很好啊!”
白蕊君淡淡吐出一口氣:“你不配,你身份不配,惡毒心腸也不配,而且,你腦子并不是很聰明,你腦子都不配。”
按照她曾經現代人的思想自然是看不起這個劉媽媽所謂的喜歡。
可是這劉媽媽也就有算計人的本事了,稍微長遠的目光算計和決斷一樣沒有,這樣的人,也只能最后用這種下作方法來害害人了。
白蕊君叫了一聲,外面有人進來了。
“既然你什么都不肯說,那留著也沒什么用了,現在就處置了吧。”
來人手里拿著白綾,吊到了房梁之上,來人將劉媽媽往中間的圈子里套。
劉媽媽定定看著白蕊君,狠狠道:“死就死,我拉那個貝戈人一起陪葬,我不怕,我不怕!”
白蕊君厭煩:“堵上她的嘴。”
劉媽媽的嘴巴被堵上,頭被塞進圈子里。
白蕊君:“送她上路。”
手一松,劉媽媽吊在了房梁上,兩只腳死命撲騰。
白蕊君心中冷笑。
看起來求生欲還是蠻強的嘛。
這樣都已經準備好跑的人了,怎么會那么心甘情愿的去死呢。
不過就是捏準了自己知道毒藥是什么,算計她不敢真的殺她?
白蕊君心道,這劉媽媽還真是狠人,確實,她是現在還不準備殺她。
房梁上的劉媽媽撲騰了一下,脖子和臉充血紅腫,一雙眼睛幾乎要飛出眼眶。
在白蕊君冷漠的注視下,她嘴被塞住,也叫不出聲來,眼睛已經往上翻了,額頭青筋爆起。
次啦一聲,白綾斷了,劉媽媽摔了下來。
終于能呼吸了,劉媽媽胸膛劇烈起伏,深深吸氣呼氣。
白蕊君冷笑一聲,看向旁邊兩個下人。
“你們都是吃干飯的嗎,找一條好的白綾都沒有,真是晦氣。
算了,不用找什么白綾了,去拿一根粗麻繩來,多套幾圈,這一次,務必把她給我吊死。”
用最冷靜的樣子,最淡然的語氣,說出這一番話。
白蕊君果不其然看到了這一位劉媽媽眼中的恐懼。
看她那掙扎的神色和目光,白蕊君:“讓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