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君看著這些人好似什么憂愁都沒有的樣子,一時間差點忘了現在的情況。
現在的情況是什么樣子呢。
兩方打了這許久了,彼此死傷都不少。
就因為這個首領的生辰,一下子要消耗這么多東西,這群人又要這樣的放縱。
讓她想起來,清朝末期時候,那邊才賠了帝國主義列強的錢,甲午中日海戰都要打起來了。
慈禧這邊,還在后邊忙活自己的大壽。
性質一樣,程度不一樣。
她想啊,這些人過的也不并沒有很舒服,也是為了自己的族人爭強生存資源。
可是這些人,爭來這些資源又有什么用呢。
還不是浪費了。
不事生產,放著牛馬還有羊,跟隨四季作息,也是靠天吃飯,可是更多時候他們也都只是在悠閑的玩耍而已。
他們沒有像這邊的人一樣勞作過。
這邊的人,種田也好,養東西也好,從商也好,開店也好。
幾乎沒有多少懶人。
他們為了生活就是比這邊的人更加辛苦,也更加努力和勤勞。
即使這樣,也不能做到溫飽不愁。
可能一年到頭,好不容易存了點余糧,積攢了一點銀子。
卻又要被她眼前這些人用武力去掠奪。
憑什么。
這群人平日里面過的瀟灑日子,今朝有酒今朝醉,然后冬天沒得吃了,就開始搶別人的。
白蕊君目無焦距看著眼前一幕幕。
身邊的畢什邡,應這個首領的話起身,到了這群人里面露一手。
他和另外的男人格斗摔跤。
當然,他肯定是贏的。
那幾個女人在歡呼,這邊的男人也在歡呼。
白蕊君眉毛都不帶動一下的。
她冷冷看著眼前這一幕幕,無聊的打了一口哈欠。
趁著畢什邡現在玩耍的熱鬧,白蕊君默默從位置上溜走。
走出去的時候,白蕊君看著周圍也是喝的很嗨的人,忍不住抬頭看著這平原夜空上的月亮。
走過吵鬧的地方,白蕊君走到了安靜的地方。
隨意找了個地方,她坐了上去。
頭頂上的月亮還挺好看的,白蕊君此刻忍不住想,那邊的葉世禮現在也不知道睡沒睡。
肯定是沒睡著吧…
多半還在著急呢。
她覺得自己這一次,估計讓葉世禮又要傷心了。
前兩天見面時候,葉世禮那樣子還歷歷在目。
哭的老慘了,都哭抽抽了。
白蕊君也沒辦法繼續不當回事了。
這家伙怕是很認真了吧。
也是啊…
葉世禮喜歡上她,也是早有征兆的事情不是嗎,而且也不太意外。
要換之前,她都是面不改色的說著兩個人各過各的。
但是真的經歷了這樣一遭之后,離別之后再見,她是真沒想到,葉世禮在一開始就認出來了她。
她也沒想到,那天晚上葉世禮說那樣的話,她會猶豫。
白蕊君的心中一時感慨,她到底是因為什么猶豫啊,難不成還是因為葉世禮的傻嗎。
可是舍不得再說出那樣絕情的話,是事實。
她本身做事不顧其他人,這一次,也會在事后顧念起別人的感受。
這種開始,她也清楚說明什么。
嘆了一口氣,白蕊君揉揉太陽穴。
感情這個東西,最是不好碰的。
她又想起來那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