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君瞪了葉世禮一眼。
“你還好意思笑,誰給活人臉上蓋這白布一樣的東西啊。”
葉世禮:“我斗篷就這個顏色。”
白蕊君沒好氣:“又不上陣殺敵,還非要穿個鎧甲斗篷。”
這不是裝逼是什么呢。
葉世禮走過去,看到白蕊君胸口的箭現在已經丟在了地上。
他皺眉:“你…”
白蕊君眼神示意。
葉世禮道閉上了。
白榮鋒看著白蕊君心口的血跡,感嘆:“還好啊,差點就傷到心口了。”
白蕊君道:“只是皮肉傷,不打緊。”
白榮鋒無奈的看著白蕊君:“你嚇死二哥了。”
白蕊君:“嘿嘿嘿…”
而后,葉世禮找來人,將白蕊君送回了他的屋子里面去,又吩咐人去弄藥過來。
在一片歡呼的氛圍中,葉世禮和白蕊君待在此刻安靜的屋子里。
葉世禮看著躺在那里的白蕊君,眼神不自然的動了動。
白蕊君躺在那里,又忍不住問了一個問題。
“姜有才到底去哪兒了?”
葉世禮沒好氣:“你就那么關心他?”
白蕊君:“嘖,關鍵他到底去哪兒了?”
葉世禮冷哼一聲,聽到外邊聲音后出去拿了傷藥過來。
他對上白蕊君帶著疑問的眼神,道:“后方的東西送過來了,以防萬一,姜有才去接了。
他前腳剛走,這邊蠻族的就夜襲了。”
白蕊君哦了一聲,道:“我帶回來一匹馬,拴在一個地方,我待會兒告訴你位置,你找人去看看還在不在那里。”
葉世禮拿過傷藥,開始調制,沒好氣。
“還想著馬呢,想想你自己吧,你就那么不怕死是嗎,這可是第二次了。”
白蕊君這時候便問。
“你難道不好奇,為什么我第一次沒死。”
葉世禮聞言,頓了頓,道:“我那之后也找人打聽過,說,有些人天生心在左邊的,不一定都在右邊。”
白蕊君:“嗯………”
葉世禮又道:“就算是這樣,那也是傷口啊,多痛啊,萬一中了喉嚨?中了腦袋?
那怎么辦?
給你頭盔你還不戴,氣死我了。”
說著,葉世禮又瞪白蕊君一眼。
白蕊君忍住想笑的沖動。
而葉世禮已經將傷藥調制好了,眼神此刻落在白蕊君心口處。
白蕊君和他對視一眼。
葉世禮:“你這要上藥。”
白蕊君眼中帶著質疑。
“你能行嗎,難道軍營里面都找不出來一個給大功臣上藥的軍醫嗎。”
葉世禮:“軍醫都是男的。”
白蕊君:“那又怎樣,我現在是傷者。”
葉世禮哼哼。
“不可能。”
他才不讓那臭男人過來呢。
也就是這個時候,葉世禮想起來什么。
“你上一次受傷,是…”
白蕊君面不改色:“我自己給自己上的藥。”
葉世禮:“哦。”
而后他道:“沒事,現在有給我你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