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君眼中的質疑顏色濃厚的幾乎快溢出來。
“你行不行啊…”
葉世禮哼了一聲。
“這一個月多月里面,我雖然沒有學會看病,上藥那可是熟練。”
白蕊君:“你給很多人上藥嗎?”
葉世禮點點頭:“是啊。”
白蕊君:“哦,畢竟你其余的都不會,也就能做點這種事了。”
被說中真實情況的葉世禮,還是要為自己反駁辯解。
“那是剛來,誰一開始什么都會,誰不是慢慢學的。
一開始人手緊,我就幫著給傷員上藥,包扎一下傷口什么的。”
在白蕊君的眼神注視中,葉世禮道:“那些人都是些五大三粗,我跟他們不一樣,我是翩翩公子,我比他們細心。
之前咱們不還一起做了絹花嗎,我比一般人都手巧。”
白蕊君忍住笑意,點點頭。
“是是是,你心靈手巧。”
葉世禮這時候坐到了床邊,看向白蕊君。
白蕊君的眼神在葉世禮微微泛紅的耳尖,脖子上滑過,落在葉世禮的臉上,又與他對視上了。
葉世禮眼神有些躲閃。
輕輕笑了一聲,白蕊君道:“好啊,你來給我上藥吧。”
整個人一愣,葉世禮的心卻跳快了一拍,手居然有點發抖。
緩緩伸出手,他碰到了白蕊君的腰帶。
將腰帶解開,他抖著手掀開了衣服,卻在看到傷口的一刻,整個人從頭冷了下來。
什么其他情緒都沒有了。
當他真的看到白蕊君那傷口的時候,心中只有酸澀和同樣的心痛。
皺著眉毛,葉世禮:“你還有心情說笑,不痛嗎。”
他以為只是沒有多深的傷口,但是現在看到才覺得觸目驚心。
其實比這個還嚴重的傷口他不是沒有見過,但在白蕊君身上看到,卻覺得一萬個不能接受。
尤其是被白蕊君周圍完好的皮膚一襯托,他看一眼都覺得心抽痛一下。
白蕊君:“快上藥啊,就這樣晾著嗎。”
葉世禮拿著傷藥,輕輕細致的涂上傷口,卻再感受到那里的跳動時候傻了眼。
白蕊君和他對視。
葉世禮:“你…”
白蕊君:“我的心不在左邊。”
葉世禮的動作僵住。
白蕊君:“我的心在右邊。”
信息太震驚,葉世禮一時沒有轉過頭緒來,只得先認真的給白蕊君上了藥,而后找來干凈的白布將傷口包扎好了。
一切做完之后,葉世禮才看向白蕊君。
白蕊君:“嚇到了?”
葉世禮搖頭:“我只是覺得奇怪。”
白蕊君笑了笑:“之前你就沒有發現,我身上都沒有傷口疤痕都沒有嗎。”
葉世禮聽到這個,忍不住道:“你自己一直說你天生麗質啊。
再說了,我就以為你天生就白,看起來細皮嫩肉。
你之前受傷,傷口什么樣了,我也不能透過衣服看到啊。
我哪兒知道,你身上一點傷口疤痕沒有。”
聽著葉世禮這略幽怨的語氣,白蕊君點點頭。
“也是,我都穿著衣服呢,沒人能看到。”
說著,白蕊君看向葉世禮,眼神平靜。
“現在你知道了吧,我跟普通人不一樣,我身上的傷都好的特別快,也不會留疤,就算心口中箭了也能好。”
葉世禮聞言,無聲盯著白蕊君看了好一會兒,最后崩出來了一句話。
“那你生孩子時候會痛嗎。”
白蕊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