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為你備著的。”
畢什邡將外衣一脫,鞋子脫掉,進了還帶著溫度的被窩,感嘆了一聲。
“好久沒有女人暖被窩了。”
白蕊君面無表情,坐在旁邊,看著窗戶外面的烏云。
她默默坐開了一點,讓窗戶這邊的涼風吹到畢什邡頭上。
讓這個狗娘養的得個傷風感冒最好。
暗色中,畢什邡嘴角勾起,無聲笑了一瞬,而后滿意的睡覺了。
第二日一早,畢什邡看到自己面前眼神分外幽怨的白蕊君,心情倒是挺好。
他將鐵鏈解開。
“我吃你虧吃的夠多了,哪里敢給你一點空隙。”
白蕊君眼神幽幽。
畢什邡又道:“我如今對你實在是太大度了,別說碰你,你不想和我睡一起,我都沒有勉強。
看看你現在這眼神,就好像是,被我怎樣欺負了似的。”
白蕊君幽幽眼神轉瞬憤怒。
“你欺負你娘的,我告訴你,你今晚上別想睡覺了。”
畢什邡悶笑一聲。
“要是你不讓我睡覺,那我只能欺負你玩了,你說我要怎么欺負你呢。”
他又伸手扯了白蕊君的臉蛋。
“武都被封了,這幾天是個男人你都打不過,還張牙舞爪。
我之前是心軟了怎樣,反正我算是看出來你這身體,除非能把腦袋一下子砍了,那是絕對死不了了。
你再不老實,那我便也不老實。
反正,占便宜的方式多的是。”
白蕊君一張臉黑著。
畢什邡心中暗爽。
昨晚上讓她一通諷刺,今天還不得讓他找點場子回來。
被捏在他手里,還是得有點自覺性。
白蕊君冷冷看著畢什邡,忽然莞爾一笑,湊了過去。
“還是給我封的穴道解開吧,自己沖開怪疼的。”
畢什邡也歪了歪頭,低聲:“哦?你還知道疼啊。
割脖子的時候不是眼睛都不帶眨的嗎。”
白蕊君柔聲:“那時候已經痛昏了,反正我也打不過你,但是我不能打不過別人吧。
這里人生地不熟,萬一遇到什么覬覦我美貌的人,總得讓我自己就能打人出氣吧。”
畢什邡笑出聲來,又反問。
“你覺得我會放你離開我身邊幾步?
既然在我幾步遠的地方,你覺得,誰能在我眼皮子底下覬覦你的美貌。
除了你那個老相好,你見過我敗過誰。”
這…
白蕊君眼睛一眨。
“不是敗過我嗎。”
畢什邡一頓,眼神幽幽。
“你還敢提啊。”
他這輩子都沒有被打的那么慘過,而后為了恢復被損傷的身體,受了多少痛,吃了多少苦,現在還沒忘呢。
白蕊君的笑容瞬間消失,一把推開畢什邡。
“滾你娘的。”
畢什邡氣笑了,一只手將白蕊君拉過來。
“老老實實過來吧你。”
一個女人,成天嘴巴里都是你娘他娘的,粗鄙的不行。
白蕊君厭惡的瞪了畢什邡一眼,臭著一張臉走在旁邊。
然而,卻在見到吳小花的時候,一瞬間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吳小花對著白蕊君擠眉弄眼。
“于娘子,吃糕。”
白蕊君幾步下去,結果糕,摸了摸吳小花的腦袋。
畢什邡站在后,微微瞇起了眼。
他覺得女人就是女人,哪怕白蕊君再是個不一樣的,可是一瞬間變臉這種東西還是都會的。